陆行川以为是他摔迷糊,看错,哪能有人笑着问别人摔死没有。
他大口大口喘气:“没事,不过得麻烦你再扶把,起不来。”
宋星辰脸上流露出惋惜:“你还真禁摔。”
陆行川愣。
这时沈易抱着羽绒服追上来,见陆行川没摔出问题,他完全没有管他。
就算关系不好,这也是陆起他爸!
沈易把羽绒服披到宋星辰身上,拉过他手转身就走。
边走还边念叨:“外面都快0度,要冻感冒,看你今晚是别想去家凑热闹,老头子也是,过什生日……”
宋星辰没说话,回头直看着陆行川,眼里满是凉意。
陆行川彻底傻眼,这两个人是怎回事?!
“难道是神经病?”
陆行川回想着宋星辰举动,越想越像,他有点害怕他们去而复返。
神经病犯法是不判刑。
这点他特别清楚,四年前陆起出车祸,行车记录仪证据确凿,是陆清源主动撞向陆起,律师就建议把陆清源往精神不正常上操作。
结果陆起派出豪华律师团,加上国内外知名精神科医生诊断书,陆清源被判五年,当即执行。
陆行川赶紧摸出手机,给护士站打电话。
……
几分钟后,医院内来两个护士扶起陆行川,路扶到病房,陆行川谢过护士,自己推门进去。
他住是单人间,进门右手边是卫生间,他手心沾脏东西,他先去洗干净手,低头拍着外套上不存在灰,瘸拐走出卫生间。
刚往病床走几步,陆行川猛然停住,他抬头看向窗户。
果然,熟悉男人停在前方,他身畔桌上堆满营养品和果篮。
空着花瓶也插束月季花,白,嫩黄,浅粉……
各色月季应有尽有,散发着心旷神怡幽香。
月季是陆行川去世妻子,最钟爱花,曾经他们到阳台,种满不同品种月季,年四季,花开不败。
陆起打破沉默:“您好些吗?”
也许是刚在花园遭遇,又也许是因为那束月季,这次陆行川没有摔东西赶陆起走,他走到病床,脱下外套躺回床上,硬邦邦开口:“你又来做什?”
“复健。”
陆行川猛地颤,他目光看向陆起膝盖,然后很快移开。
沉默几秒,陆行川才开口:“既然你快恢复,就早点让你哥出来。”提到大儿子,陆行川阵鼻酸,“监狱根本不是人待地方!他受四年多罪,足够。”
陆起平静道:“审判他是法律,让他提前出狱也只有法律。”
“你就是不想帮他!”陆行川激动起来,“你那有钱有势,只要你开口,清源早没事!”
陆起不置可否:“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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