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
绵绵恼怒地铺好软垫,又往上盖层,从头到尾都没说话,也没再看白沉。
铺好后就脱外套钻进去,眼角余光注意到放在床头柜上烟盒,顺手拿扔向远处垃圾桶。
抽什抽,还嫌自己身上毛病不够多?
白沉看眼垃圾桶,没说什,将书放,关灯。
室内暗下来,唯有溶溶月光洒入室内,绵绵瞪眼望着阳台移门边,半透纱帘似卷非卷。
绵绵翻来翻去,心里装着事,属于身体疲惫但精神清醒状态。
背后传来白沉清淡声音:“要给你讲睡前故事吗?”
如果绵绵不是气头上,也许能发现此刻白沉语气不是平时那种冷性子样子,是带着笑意与纵容。
这是在哄人。
这是个从没哄过人人。
太罕见,反而无法发现。
绵绵气鼓鼓:“是小孩吗?”谁要听童话啊。
白沉漫不经心:“嗯。”
绵绵:“……”
就离谱,们分明同岁好不好!
你这长辈语气是怎回事。
绵绵翻滚间,脖子上缀着那根疑似骨头挂件垂在锁骨上。
绵绵微微凝神会,想起那两次回忆梦境,他还想知道白沉更多事,正是临近离开,才更想抓住点什。
绵绵问:“你是不是早就认识老谭?在你进五中之前。”老谭,全名谭坦,他们敬爱老班。
白沉中考成绩名列前茅,在全市都数得上号,不然当年也不会入学就引起那多老师关注。
明明能进火箭班,为什会进全是差生九班?
虽然绵绵突然提到个与今天事完全无关人,但白沉早就习惯小孩想出是出性格。
“认识。”
……
说来也是巧合,谭坦高考结束那天,兴奋地拿着特意打印出来成绩单想给父母看,但他们反应很平淡,母亲又转而回到弟弟房间垂泪。
谭坦活得太压抑,他去附近商场逛逛,却不知怎来到天台上,看着底下川流不息人群,他摇摇晃晃地站上去。
他咬牙想纵身时候。
却有道稚嫩少年声打断他。
“这样跳下去,可能会砸到人,换个地方吧。”
谭坦转头,看到站在那儿小少年,恍然间好像看到自己弟弟。
小少年就是白沉。
他甩脱想展现“父爱”白檀,来到无人地方寻求清静,没想到遇到这幕。
小白沉捡起落在地上成绩单,盯着上面成绩看。
谭坦眨眨眼,才发现这不是他弟弟,不过那张面无表情小脸,在他眼里却像是重合。
在那刻,他突然就不想死。
他从天台边缘回来,看小白沉很久,段话脱口而出:“是海原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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