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走在路上,笑意才渐渐淡去。
他按摩着已经酸胀手腕,花几天时间给坏东西做部分适合他题目,还差四门,预计个月内能完成。没意外这孩子不会选文科或是3+X,他逻辑思维较强,更适合理科。下个学期就要分班,这些习题册足够他钻进去段时间,省得整日在学校沾花惹草,男女不忌,没个正行。
他去掉飞行模式,按照顺序回电话。电话那头代理人很焦急地报告着白氏经营状况已如预期般急转而下,董事长白檀正在抛售手中股票,问是观望,还是趁机压低买入。
白沉声音透着安定人心力量,不疾不徐地吩咐,并实时切断白檀所有资金资助。
待那头说完,白沉很有礼地说:“这段时间,辛苦。”
代理人做代理工作几十年,各种公司都去过,这次算最轻松,委托人全程几乎都是自己操盘,他能做不过是用代理身份做些上司不方便出面事,忙道:“您说笑,怎也不能辜负您百万年薪吧。”
白沉不以为意:“你价值远超百万。”
白沉顿顿,清幽道:“很快要结束,之后放个年假带家人出去玩玩吧,适当放松是有必要。”
开始代理人知道白沉小小年纪要搞自己养父,他觉得对方疯。
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怨。
而且两人资本与身份年纪对比,可谓以卵击石。
后来,接触多,他也发现些端倪,这位白董事长似乎经常会对白家几个孩子不利,在外看着是个和善慈善家,背地里居然是这幅模样,虎毒还不食子呢!
具体原因他个外人也不解,这些豪门也没几个真干净。他当然不会煞风景说什让白沉也陪陪家人,白沉根本不想要白檀那样家人吧。
既然上司说结束后就放假,他也没推辞。谁不喜欢这样通情达理上司,哪怕与对方认识时候,才不过是个乳臭未干小子。
他感觉,在白沉身上几乎看不到同龄人焦躁任性,在商业交往上,仿佛个浸染商场老油条,油滑又维持着表面功夫。待人接物中,更让人难以挑出什问题。
没人知道,白沉有出生时记忆,他记得从小到大每件事,每个人,超强记忆力除给他生活上便利,也让他不堪重负,试问谁想记得每天擦身而过无数路人甲。
平时为减轻不必要繁冗记忆,会刻意遗忘不需要记得。
他记得是十八年前白檀做什,怎得到白家,又怎收养自己,在收养后多次试图制造他意外死亡假象。
从小就开始布置,只为击必中,这仿佛是他人生全部意义。
绵绵感觉没有出错,白沉身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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