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醒时会碰你吗,你至于吗?
很显然,白沉无声回答这个问题:至于。
“嗯,麻烦你。”白沉带着他矜贵优雅,淡漠地走出后门。
语气还很有礼貌,见鬼礼貌。
绵绵头疼地看着这几个作业本,都是上午几节课老师布置下作业,还真是不客气啊。
他本来都以为白沉要和自己划清界限,看来劳工不会因为主人遗忘而下岗。
邢星发誓,他刚才拉着白沉离开座位时,可没见他带作业本。
总觉得,错过什。
邢星想不明白就不想,笑张扬:“轮轮,要不要起去小卖部买点?”
到第三节课,有同学就靠[马上吃午饭]意念吊着口仙气,有就会趁着下课时间去买点垫垫肚子。
绵绵摇摇手上作业本,开玩笑,昨天就差点没完成作业,今天还是早点搞定吧,而且他还要写两份,白沉那份比较难搞。
绵绵摸著作业本,莫名,七上八下心,又回归原位。
等他们都离开,绵绵才回头看刘雪阳,不知什时候他松开自己衣角。
“你刚才要说什?”
“没什。”喉咙像是被团棉花堵住,好会,刘雪阳才低低回应。
刚才白沉经过时,轻飘飘地瞥他眼。
那眼神,多像当初他看到,白沉教训胡天明时样子,温和又沉淀着阴冷,毫无波澜。
好似,他想隐瞒切,在那双眼中都无所遁形。
绵绵将自己东西陆陆续续搬到另头,这过程刘雪阳像是又回到曾经冷若冰霜,就像块融化不冰山。
绵绵看着他认真模样,也没道别。默默给他桌上空着杯子灌杯温水,就像之前做那样,全程都没有打扰刘雪阳学习,将自己桌子擦干净,然后在田甜依依不舍目光中推回椅子。
他们约好,有空就互相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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