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唇紧绷着,欲说什,还是沉默下来。
完全不想搭理这个酒疯子。
眼见白沉起身,头也不回地要离开,绵绵慌,也不知道哪来力气,跌跌撞撞地冲过去,拉住那人衣角,却反被惯到墙上,勉强睁开眼睛,就看到白沉居高临下仿佛看着垃圾眼神。
“还想帮你醒醒酒?”
白沉目光刺痛绵绵:“你是不是特看不上,从来白家,就没正眼瞧过……”
“……”白沉蹙着眉头。
“正好们也两看相厌,你很快就…”
绵绵趁着酒意,想把自己要搬走事说完,被阵敲门声打断。
管家吴恕将门拉开条缝,就看到这两个被另个堵在墙上,该不会打过吧。
这个年纪少年人冲动,言不合就干架也没什大不,还能闹翻天去。但要是干架对象换成白沉就让吴恕惊讶,在吴恕印象中,四少白沉是个人际交往中相当被动和冷淡人,别说打架,谁能惹他发点脾气都是少见。
“沉少,您刚才吩咐醒酒茶。”白家醒酒茶由茶叶、山楂、佛手、茯苓等十几种原材料炮制,不过刚才进门前白沉特意要求不加山楂,这茶也就少味,影响不大。
吴恕记得顾青轮不爱吃酸,总不至于……
有些事,不能细想。
白沉手端过茶,看眼绵绵,看着是要来给面前醉鬼醒醒脑。
“自己来。”绵绵清醒点,抢过茶。
他可不想被,bao力灌下去,白沉真做出来。
喝完茶,看着白沉刻都不耐烦留在这里模样,绵绵不再有其他动作,屋内再次恢复寂静。
几分钟后,绵绵被酒精放纵理智终于回来些,身体慢慢下滑,蜷缩在地上。
绵绵对着墙面,掌盖住脸上表情。
死鱼样趴会,传来若有似无声音:“原来真不喜欢男啊……”
试探什呢。
醉厉害,但也分得清直男本能反应。
绵绵第二天醒来时候,还维持着昨天蜷缩在墙边姿势。
他抱着胳膊打个哆嗦,很冷,脑壳还疼着,但格外清醒。
他望着天花板发着呆,久久没动。
“丢人……太丢人。”半晌,他喃喃自语。
如果不是白沉揍他,他昨天想继续做点什?
他缓缓转头,窗外暗蓝色天际正退去朦胧外衣,朝霞渲染丝瑰丽。
这会儿脑海中情圣们七嘴八舌地安慰起来,又把昨天事情过程说遍,然后由医师情圣做总结,并对昨天没提醒绵绵事道歉。
“怪不你们,你们也是见白沉、邢星是熟人。”绵绵也知道自己昨天有迁怒成分,与其怪情圣们没提醒他,他更怪自己缠着白沉。
情圣们又沉默,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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