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保留这两个字。”
她低声说着,抬头看向白河:“这就是它名字,对吗?”
“……”白河时语塞。
他本来也只是猜测,心中还怀有着那几分侥幸,但在看到苏越心带出木牌只有两块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猜对。
他知道不该让苏越心意识到这个真相,但事情到这个地步……他阻拦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
“……也不是百分百确定。”他默下,说实话,“但这个可能性很大。”
“你是怎知道?”苏越心站在蜡烛阵中间,歪着头看他。
“猜。”白河闭眼,深吸口气,“你曾经告诉过,你脑子里那个禁制,不仅会让你忘记那个真名,还会扭曲任何能让你联想到真相概念,对吧?”
“嗯……”苏越心不由自主地握紧手里木牌,“所以?”
“……关于那个‘本子’,刚刚已经向盲少爷求证过。”白河看眼身边盲少爷,胸口剧烈起伏下。
“这个词,其实是个带有玩笑性质简称。它全称应该是——副本之子。”
副本之子。
苏越之心。
这或许就是苏越心无法记住“本子”解释真实原因——尽管并不直接,甚至很难让人展开联想,但它确实指出“苏越心”这个名字本质。
所以他才要问苏越心知不知道自己名字由来,以及是否被要求改过名事实。
——如果连“副本之子”这样解释都会被判定为危险词而予以屏蔽话,那苏越心本身名字哪怕可以留存,它由来也必然也会被屏蔽掉。
而且游戏方对此肯定也有措施。虽然按照苏越心说法,知情人也都被下同样禁制,但为求谨慎,他们应该还是有事先留下指令,要求让苏越心改名。毕竟“苏越心”和“苏越”太过接近,又没能被屏蔽掉,看着就很危险……
不过白河不明白是,既然游戏方有过这个打算,又为什那轻易就放弃?就因为苏越心本人不同意?
——如果僵尸部长或是“生命借贷”其他哪个领导此刻在这里话,就会很认真地告诉他,这事没什不好理解。
如果你想强迫你员工去干件事,你员工恰好不愿意,而这个员工又恰好个能打百个,且闹起脾气来真敢把公司砸掉……
你也会选择睁只眼闭只眼,让这事就这含糊过去。
当然白河此时对相关内情还无所知,对苏越心曾给她当时上司带来心理阴影也无所知。他也无暇顾及这些——他注意力全在苏越心,以及她手里木牌上。
“知道这个推理很天马行空。不过这样话,这个副本很多设计就都有解释。”白河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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