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前就已经抬起来,向上伸着,轻轻落在白露头上。
“以少打多,坚持这久,还能护着其他人。”苏越心淡淡道,“嗯,你比印象中,好像厉害不少。”
白露:……
她像是被苏越心话吓住,过好会儿,白河才听见她低低骂声“草”。
然后就见她下半身又开始疯长须须,不过这次不是长在脚底——她膝盖往下部分全变成根须,正在争先恐后地往土里钻,不过转瞬,她就矮掉三分之。
她人矮,姿态却还高着,含含混混地说着什“算你有眼光”之类话,说着说着话题又拐回人面蛛上去。白河见事情走向不对,赶紧又将苏越心拉回来,顺口道:“据这边打探到情报,可以确定死亡有人。但不确定和你那边数据有没有重复——话说,为什副本里死人会不太好?”
白露原本正在瞪他,听到他说话后,神情却下严肃起来。她没有回答白河话,而是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旋即将目光投向苏越心,神色欲言又止。
白河察言观色,下子明白过来,抿抿唇,主动松开拉着苏越心手。
“如果需要回避话……”他视线在白露和苏越心之间转圈,冷静道,“可以先走远些。”
苏越心眼神却透出些诧异。
“回避什?”她茫然道,“关于你刚才问题……嗯,是不太方便直接和你说。但其他并没有什需要避着你……”
她话未说完,白露却忽然出声,打断她话。
“也不用走太远。”她若无其事地顺着白河话语道,“放心,会派棵树跟着你。”
“……那就有劳。”白河嘴角微压,再看眼苏越心,她眼中依旧困惑,却没再拦着白河。
话说到这份上,就是苏越心也明白,这是白露要和她私聊意思。
苏越心看眼白河,不放心地又给他塞两件工具,轻轻道声歉。白河哭笑不得地收,摇摇说没事,跟着便在棵树陪伴下,拎着发光云石切割机,朝着远处走过去。
他不知自己该走多远,只能凭着感觉停下来。他回身朝来处时往,却见面前黑黢黢,什都看不清。
苏越心也好、白露也好,都是不需要光明生物。唯需要照明只有白河。而当苏越心站在他光域之外时,哪怕手持着光芒,白河也看不见她模样。
轮廓也好、声音也好,都隐没在黑暗里。有寒凉风透过睡衣吹在皮肤上,白河心脏忽然紧缩下,却不是因为冷,也不是因为害怕。
这样想或许很不合时宜,也非常矫情,但在这刻,白河忽然强烈地意识到,他和苏越心,终究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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