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人员都是有年假
，绩效达标就可以出去。”苏越心平静道，“副本内部还有不定期团建……”
“咳，不过这个得看经费。”杜长志咳
声，补充道，也不知是在对鱼怪说，还是在对闻言面露期待人脸蟾蜍说。
另边，鱼怪在听完苏越心最后句话后，彻底呆住。
苏越心不知道她在想什
，也懒得再问，拉起尼龙线就将她往外拖。副本波ss起身送她出去，路上望着陷入沉默鱼怪，又是阵长吁短叹。
人脸蟾蜍跟在他俩边上，看自家波ss这个模样，不由动容。
“您看
们波ss，多爱才啊。”他转头对苏越心感叹道，话说完就被杜长志瞟眼。
“谁爱才。是在算这段时间来，她蹭们多少口粮。”
杜长志说完，又是声长叹，转头看向苏越心：“话说这部分损失能报销吗？”
苏越心：……
苏越心：“这个管不。你可以试着填下报销单。”
杜长志叹息着点点头，眼见已经送到六号房间门口，便向苏越心告别，转身离开。
苏越心回头看他，见他背上有条长长椭圆形缝隙若隐若现，忙把人叫住。
“你后面这个，是隐伤吗？”苏越心问道，“能帮你修。算附赠，不收钱。”
“哦，这个啊。没事，不劳您费心，这是自带。”杜长志楞下，回身冲苏越心抱下拳，“本体是个陶瓷储蓄罐，因沾染诅咒有灵性，但些本体特征总还是在……无事，就当纪念吧，不必在意。”
他番话说得潇洒，苏越心听完却是怔。
苏越心：“……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你是什？”
杜长志：“……储蓄罐？”
苏越心：“放钱那种？”
杜长志：“……不然呢？”
苏越心沉默。
杜长志看出苏越心惊讶，爽朗大笑：“看不出来是吗？诶，确实经常被当做厉鬼……”
苏越心没有回答，只侧头看看两边走廊廉价贴图。
嗯，确实看不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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