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无赖泰伯因有伤社会风化,被警察抓回监狱。
想来,他必须得花上段时间才能摆脱这个麻烦。
但尽管如此,阿尔也不想再在剧院见到这个恶心人。
他私底下居然本正经地和卢克商量:“咱们能不能把那家剧院盘下来?”
“盘下来是什意思?”卢克愕然发问。
阿尔随口解释说:“唔,买下来,入股,或者租赁,反正就是让当老板意思,到那时候,想开除谁,就开除谁。”
说真,卢克好久没被人这惊吓过。
他瞠视着阿尔:“你疯吗?真敢想啊!你不能因为剧院里有个人渣欺负你妈妈,就闹着要买下整个剧院啊!这也太小孩子脾气吧?你到底有没有动脑子想过?先不说人家卖不卖!人家就算是卖,那得多少钱啊?”
“多少钱啊?嘿!卢克,你问到点子上!”阿尔拍拍手,副若无其事样子。
他满不在乎又自信满满地说:“这也正是要问,听说,亲爱!这世间万事万物最不怕就是有价格,最怕就是没有价格。咱们说真,你回头去打听打听要多少钱,假如不够,咱们凑凑,再不够,就去贷款。”
“可……可有这个必要吗?”
卢克实在难以理解地说:“大家好不容易攒点儿钱,又要掏空出去。你要真烦那个恶心狗杂种,有是法子将他赶走,买下剧院?这也太……”
“也不全是为这个。”
阿尔思索地说:“有个剧院用处也多得是啊。你们搞票务,虽说合作关系,但有时候也不免受制于剧院,呢!有时候搞点儿新剧目,也会想找个舞台。既然如此,干脆搞个咱们自己地方,这有什不好?”
卢克几乎是敬畏地注视他。
别人只是单纯倒买戏票时候,他拉堆人搞什会员制度;别人开始也学着搞会员制度时候,他竟然又计划起买剧院?
“这人莫非出生前被上帝吻过,否则,他怎这厉害呢?”卢克在心里悄悄地想。
他又是惊奇,又是着迷,可不知为什,又有点儿丧气:“为什总是跟在他屁股后头追啊追,像个追不到兔子傻狗!每次好不容易靠近点点儿,可他却又开始跑起来!”
第二天,
校剧团排练结束后,阿尔把昨天事讲给兰迪听。
“……所以,对她来讲,男人爱可能并不比超市打折牛肉更重要!”
他说到这里,不禁赞叹起来:“这回是真得佩服她。”
兰迪笑得快要断气
说真,他这刻表现可比听‘意大利面家族’时表现要好上百倍!
阿尔面无表情地继续碎碎念:“这事算暂时结束,可却给留下不少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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