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再叫吗?”
“是……是。”
“世界上那多先生,难道不配有姓名吗?”
“呃……泰伯先生。”
“你是蠢货吗?上班时间叫经理!”
“经理……”
“呸!真是服,你真是蠢得连驴都不如。顶顶烦你们这种什都不懂家庭妇女,每次都要费劲儿地教,刚刚不是才说过吗?剧院里那多经理,鬼知道你叫哪个?”
“……泰伯经理。”
“哼,什事?”
“您说,说B厅不干净,可B厅不归……不归打扫呢。”
“天啊,上帝啊!你平时就这样做人吗?”
“啊?”
“你这说,代表你知道B厅不干净?”
“啊?”
“你知道却不说,眼睁睁看着它脏?还要过来告状吗?你做这种事,你同事知道吗?”
“不,不,不是。”
“你这种员工真是又蠢又毒啊,心肠太坏。”
“,不知道……上帝啊,这,这,是您,是您说不干净。”
“然后呢?不干净就去扫啊。”
“可不归……”
“不归你管,你就像个木头棍子样杵在那,眼睁睁地看着吗?你不是剧院员工吗?不是剧院工作人员吗?你没有点儿责任心吗?好吧,就算你懒得不想多干点活儿,那你为什不去找B厅负责人呀,你找做什?还是说,你让去打扫?见鬼!真是笨脑袋!笨脑袋!笨脑袋!”
基本到这里,西尔维夫人就已经被彻底绕晕。
她脑子完全混乱,稀里糊涂地弄不明白,自己明明是来讲道理,明明是最最老实、勤奋、本分不过好女人,可为什,为什就变成又蠢又坏又懒又笨女人?
直到这个时候,她也没发现对方险恶用心。
因为在她简单脑袋瓜里,自己既没挨打,也不算是挨骂(工作没做好,受到指责,似乎不算挨骂),所以,应该是没有被欺负。
既然没有被欺负,自然也没办法同人诉苦。
西尔维夫人渐渐开始想不干,反正以前也不出来工作,日子不还好好?但她又总觉得,自己遭受这些委屈,完全都是那位经理先生误会,自己就算是要走,也应该清清白白地走,而不是顶着什懒、坏名头……
于是,她就莫名其妙地继续干下去。
这过两周时间后,基本自信被打击得全失。
这就像是巴甫洛夫狗样,在不断被无赖经理从身上吹毛求疵地挑出各种毛病后,她也形成种较为奇怪条件反射。
具体表现是这样:
当个人问:“你看这条裙子好看吗?”
正常回答应该是“好看,好看理由”,或者“不好看,不好看理由”。
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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