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演出季临近尾声时,根据统计数据显示,《好色之徒》已经上演三百十七场,其中,剧院中最好位子票价度卖到十五元,黑市倒卖价格(由卢克友情提供)高达三十五元,马马虎虎已经算是个非常不错记录。
米尔森先生对此心满意足。
在阿尔推门进来,想同他辞去那份“白拿薪水,还不干活”审稿员工作时,他正在看些写满数字财务报表,见到年轻剧作家就热情地冲他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对面,还开开心心地说:“亲爱,到咱们庆功时候,你可是最大功臣。”
“真高兴听到这事,但您说是最大功臣,那要不赞同。”
阿尔坐下来后,立刻有理有据地讲番大道理:“来,是您挖掘和任用,说实话,虽然这事是得好处,但当时您居然将重任托付于这样个看起来无是处家伙,真是在心里都要为您捏把冷汗;二来,如果没有您路支持和鼓励话,这个剧肯定也是做不出来。唉,给您添那多麻烦,现在想来都很心虚愧疚,幸好结果看着还是好,否则真想上吊谢罪。所以,要说这次成功最大功臣,那定是您自己呀!”
米尔森先生笑容满面,认为年轻剧作家这番话真是恰如其分,直说到自己心坎里。
他得意洋洋地心想:“没错,是这样!是从烂泥中挖出珍宝,也是顶着压力,坚持将珍宝擦拭打磨出珍宝真正样子,都是功劳!啊,太不起!”
当然,这些也只能是想想,说出来就有些令人难为情。
他面上还是很谦虚,只是笑得合不拢嘴,微秃头仿佛已经能像灯泡样释放出明亮光芒,但嘴上还是说:“哪里,哪里,都是大家功劳。”
阿尔这边适可而止,也不再过分拍马屁,只做出副发自内心敬佩样子来。
米尔森先生便越发喜爱他,直接将他当自家子侄般看待,语气温柔不得,简直像是哄孩子,生恐吓到他般地问:“庆功会事,咱们回头再说啊。先说说别,你今天专门来找,是有什事吗?”
阿尔立刻没什隐瞒地讲述全部实情。
他将切都说出来,包括自己求学计划,也包括接下来可能要换新工作事情。
米尔森先生声不响又专注地倾听着。
在年轻剧作家流露出犹豫和不安表情时,他还会给出鼓励目光,促使对方继续说下去。
等到这孩子终于断断续续,又极为诚实地将近期发生所有事情讲完。
米尔森先生说:“阿尔,你站起来!”
阿尔下意识地站起来。
他十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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