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出生那年,是西尔维家生活条件还相对富裕时期。
而且,吸取长子早产教训,西尔维夫人在怀第二胎时,不免照顾得精心许多,等到二儿子约翰出生,果然和当年让人时刻担心养不大阿尔完全不同,那就是头沉甸甸小牛犊,头很大,对招风耳,是个方脸,还有张比较大嘴巴,哭起来简直声震八方。
唯遗憾是……
这孩子不太会长,好像把营养全用在长身板上,脑子半点儿不开窍,从小就是不太聪明样子,傻乎乎,连比自己小妹妹玛丽都不如。
阿尔怒气冲冲地跑回去时,这孩子还没心没肺地和街坊邻居小孩们凑起玩打仗游戏。
这条街道上有个小门面蔬菜摊子,那天,蔬菜摊老板刚好依依不舍地把些很久都没卖出去、已经烂到不能再烂筐蔬菜扔到垃圾堆。于是,这群贫民区小孩立刻像是发现什新玩具样,齐齐冲过去翻垃圾堆,然后,还捡出那些烂蔬菜来互相投掷。
“接招吧,狗杂种!”
个烂白菜被兜头砸过去。
“去死,贱人!看炸弹攻击!”
烂唧唧卷心菜在空中四散而落。
这时候,约翰就迈着小短腿在‘枪林弹雨’中跑得飞快。
他左冲右突,时不时还拐个弯,然后,猛地个急刹车,回手就是个烂西红柿:“哈哈哈,狗屎!你死啦!”
恰巧,追在他身后,想把这混蛋孩子揪住阿尔,就这被砸满头满脸烂西红柿!
红色汁液顺着额头往下流,本来很秀气张脸,这时候都显得有点儿狰狞,他本还想给弟弟在外头留点儿颜面,可现在火冒三丈,直接怒不可遏地将人给拎起来,巴掌就照着屁股打过去。
于是,几分钟后……
西尔维夫人目瞪口呆地迎回两个儿子。个气得脸都发白,偏偏脸烂西红柿,前所未有狼狈;另个哭得声嘶力竭,扑腾着小腿,仿佛受天大委屈。
“这究竟是怎回事?”
西尔维夫人不禁无助地惊叫起来:“看在上帝份上啊!谁来告诉?你们都疯吗?”
约翰下子崩溃。
他哭叫着伸出双手,副求助可怜样子:“啊,妈妈!妈妈啊!救救吧!阿尔要杀!”
“是想杀你。”
阿尔把他扔给西尔维夫人,边拿湿毛巾擦脸,边气恼地破口大骂:“你这个只会哭叫不要脸小无赖!难道会无缘无故地打你吗?从小到大,动过你根手指头吗?你好好想想自己都干些什混账事!!”
约翰又哭起来:“你就为个烂西红柿……”
“去你妈烂西红柿吧!”
阿尔都快被这活宝给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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