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登基,他现在也不需要再遮着掩着,而且,傅辰似乎挺喜欢这头发,便留着吧。
群护卫都在其他几个院子巡逻,眼看时间到刚回到主院,瑞王就从里面出来,那冷冰冰扫,浑身都僵,“王爷。”
“嗯,精神都不错,过来陪本王练练。”说着,就起身去练功房,发泄今晚无法宣泄兴奋。
众护卫面面相觑,哭丧着脸,瑞王说练练可不是普通练,而是真刀实枪来上无数回合,直到精疲力竭。瑞王体力惊人,每次练起来都是不要命狠。
没会,练功房里就传来哀嚎遍野喊叫声,今日瑞王也不知怎,简直像是头中春药狂狼。
青酒在这次攻防战中起不小作用,如果没有他盯着这些可疑人物,想要将老吕等人打得那落花流水并没有那容易。
他给邵谨潭打下手,清点着伤亡人数以及这次论功行赏,回府就跑到主院门口等着,看着公子身湿气地从里面出来,应该是刚沐浴过。
听说瑞王从不让人靠近浴池,不过,如果是公子好像也没什不能理解。
也不知是不是他错觉,总觉得公子有点春光满面,还有那种若有似无纯雄性威压,像是刚征服猎物不由自主散发出来,可公子不是太监吗。
他晃晃头,把那种莫名感觉给挥走。
傅辰算着时日,距离边关告急已过去些日子,联军正与边疆打得不可开交,只是京城这里还没传来前线消息,“准备下,三日后出发。”
“是。”公子说准备,那必然是需要最快马,最捷径路,最精英队伍。
傅辰又顿顿,“暂时不要让瑞王发现。”
那人也许察觉到什,但有些事必须做,也必须是由他来做才能胜算更大。
新皇登基并没有带来太多喜庆,先帝和穆太后离世没多久,所有人都显得暮气沉沉,谁要是多露出个笑脸,少不得顿板子,宫里规矩便是如此。
在京城周边余党正在被清理,随着新皇登基京城又慢慢恢复往日景象,但西北面依旧遭受着多国进犯,傅辰在获得更多情报。
这些日子最值得关注消息就是“嵘宪先生”被打入天牢,这个消息可以说在他们预料之内。
当傅辰看到那封还没有被完全摧毁信件,就知道这绝不会是邵安麟亲笔,这个皇室里人再无情,总有那几个人是他们心里不可触碰。
对于扉卿来说,最痛莫过于被自己最看重弟子亲自舍弃,接连李皇攻城失败,邵安麟帝位不稳后,又被打入天牢无用武之地扉卿,就像是被折羽翼鸟,再也飞不起来。
他们内耗加重,又拘住这只雄鹰,傅辰才能放手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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