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气完后,就高兴起来,他与二皇子派人早就交恶,这会能看到老二被气得失去理智,能不高兴吗?
他想说,傅辰干得很好,几日前那出戏谁能想到会是眼前这个小太监在短短时间内策划,并完全将自己摘出去。这个五菱甚至没人发觉其细作身份。能将德妃利用到这程度,那女人做梦都想不到,傅辰只将她当棋子吧。看傅辰模样,他想说:你能算计去送死,算计老二算计祺贵嫔算计皇后算计皇上,算计那多人,居然还会为个奴才死难过,岂不是可笑?
但有些话却梗在喉咙里,走过去,轻轻拍着傅辰消瘦身体,邵华池什也没说,无声地安慰这个内心还存着良善人。
知道为何发觉你想害却还不惩罚你吗?
因你才华,计谋,知情识趣?都不是,而是你这颗心,从你在最痛苦艰难时还无条件帮时候就知道,哪怕最气你时候,都没想过真要杀你。
几日调查,九皇子邵子瑜得到个消息。
不查不知道,查还真能惊出冷汗。
这个奴才,与他牵扯人还真够多,在老三出宫前结识老三,由老三引荐给父皇当剃须师,又是德妃面前大红人,按理说应该是老三人,但现在又去照顾老七,从长宁宫外来看,国师对他也不陌生,甚至还认识刘纵和安忠海,而祺贵嫔那日出事时,他正好去风吟阁送荔枝。
他本来就觉得,那些狗被放出来有些蹊跷。
祺贵嫔再傻,能自个儿放狗?
“你查这些都是表面,其他呢?”就像邵子瑜说,这些只能说是巧合,如果有人有心要查这些事,那都可能查到,但查到又能说明什,又有谁会去在意个奴才与这些事有牵连,就是邵子瑜自己都不信个小奴才能做什事,顶多是给谁牵桥搭线而已。
送信人摇摇头,“奴才查不到。”
“查不到……很好。”不是收尾收得干净,就是背后有人,倒是谨慎很。
“左右不过是个奴才,不算什,这事继续查着。”对这个叫傅辰太监,邵子瑜却是记在心头,“老大回府?”
“大皇子如今还在……潇湘馆。”潇湘馆,滦京最大青楼。
“很像他作风。”以为老二下去,就是他天下?邵子瑜为自己斟杯茶,“可有邵安麟消息?”
“们人在昙海道看到条发布悬赏任务,刺杀三殿下,七日前已有等昙者接任务。”
啪嗒。
“你说什!”邵子瑜手中茶杯掉落,深吸口气,似乎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派人连夜赶去屾州,必要见到三殿下……算,不必,想来有人比更急。”.
另边,听命为邵华池传递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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