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将核吐进去,这才意识到自己完全堕落。
她以前虽然也让侍女服侍,但这样完全不动手只动嘴行为却很少做,到底她也出生名门,坐姿、吃相那都是有严格规定。
“自己吃吧。”
“不许动,再动可吻你。”傅辰轻笑,压下腿上女人挣扎,又拿颗葡萄剥起果肉。
穆君凝迅速板起脸,抿着嘴生怕傅辰真这样不管不顾地吻下来。
“放心,可不想吻得满嘴都是口脂,来,张嘴。”
穆君凝不自觉张嘴,又颗葡萄放进来。
“继续派人盯着,会有惊喜。”傅辰淡声道。
她知道傅辰这人别看表面老实,可内里坏得流油,既然让她派人盯着定然是发现什,她想知道纯粹只是女人天生好奇心。
“知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傅辰好像能猜到她心思。
“猫?说起来,汤圆又不见,也不知道去哪儿玩耍,你待会出去帮找找。”
“知道,不小睡会吗。”傅辰为她打着扇子,送来丝丝凉风,那舒爽滋味让她展颜笑。
就在德妃快要在傅辰大腿上睡着时,忽然听到那人在自己耳边轻声说句,“你想成为太后吗?”
她几乎在刹那清醒,怔忡地盯着傅辰,那张稚嫩脸上透着抹不容直视贵气.
傅辰这日从福熙宫出来,经过千步廊时,就被安忠海给叫住。
“海爷,怎?”
“小傅,你为人细心,也算是圣上身边待时间最长剃须工,咱家要托你陪办件事。”
“海爷请说,只要小能办,义不容辞。”
“没那严重,就是件小事儿,只是圣上直惦记着。”安忠海似乎也觉得皇帝反应有些奇怪,但在外也不好透露太多,“你以前不是负责过明粹宫打扫吗,应该很解那儿地形。”
两人来到明粹宫,这是自从那天梅姑姑“偶遇”晋成帝后,傅辰第二次过来。
进庭内,安忠海才小声道:“圣上要咱家来找支簪子,是银饰,长得什样咱家也不清楚,说是掉在中庭,圣上要咱家不惊动任何人来找,但找好几日咱家都没见到那簪子,你帮着起看看。”
他就是不明白皇上为什要来这荒凉地方,总不能和哪位妃子幽会吧?
安忠海抖下,不敢再往下想,皇上家务事他们只能心里知道,嘴碎是要不得。他眯着眼寸寸扫视着地面、花坛、台阶上。
簪子?傅辰想起那日梅珏刺向喉咙那支,他眼底渐渐浮现出抹笑意,看来梅珏在这位花心滥情帝王心里地位比他想象更高。
他在周围状似无目地找找,才走向皇帝扔簪子方向,在地板缝隙里找那根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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