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亮着烛光,打开门就看到傅辰还在书写着什,傅辰没发现来人,他做事向来专心致志。他此时正在记录今天白天小太监调派文书,分别是谁进入哪个宫殿,又有分剩下谁进监栏院,每次人员变动,内务府都是需要记录,但这个工作就算傅辰不做也没人会说,本就不属于他分内。这也是刘纵除去德妃,个人格外欣赏傅辰原因。这种丝不苟认真态度,傅辰不高升对得起他吗?那些犯红眼病,怎不瞧瞧傅辰私底下做多少事情。
就着烛光,刘纵看到那工整字迹,叹道:“都说颜筋柳骨,字如其人,你这字就是个外行人都能感到风骨,与书法大师比也不枉多让吧!你以前说你有念过书,当时还觉得没什,现在却很好奇是什样隐士才能教出这样手字。”
傅辰下笔稍重,纸上晕染圈墨色。
看来,又要重写。
傅辰暗叹下,搁下毛笔,回头笑道:“刘爷,您怎来?”
“还不是那些秀女,这只是个小小献舞,都能出现舞衣被撕破事,少不得要去跑趟。都说三个女人台戏,这几十个女人,可不是几十台大戏吗?”换别人刘纵当然不会说实话,对傅辰却不自觉说内心真实想法,见傅辰对这个话题没兴趣,他又道,“你这个时辰再回福熙宫恐怕没晚膳,等等啊,给你拿点吃来。”
这话只是刘纵体贴说法,福熙宫人排挤傅辰他也是有些察觉,只是这种事情只要不过分就是主子也睁只眼闭只眼,不好插手,越是插手越容易变糟。傅辰现在回去肯定没人会给他留晚膳,而福熙宫是有自己内膳房,酉时以后不会再开伙。
傅辰在内务府用完晚膳,回到福熙宫,经过墨画等人屋子时,听到里面热闹之极欢笑声。
“嗌嗌嗌,那不是小傅公公吗,快进来。”墨画眼尖,看到傅辰。
“小傅公公,等等啊,再写几个字!”这个小太监叫泰明,上次给傅辰送德妃娘娘赏赐,与泰平泰和样,都不属于福熙宫内部人,但都削尖脑袋想受到德妃重视。
知道他们看你不顺眼,就不进去,然后与全院子下人为敌,这不是傅辰行为准则,他走进去,像是以前什都没发生,很自然而然地和他们聊天,起抓阄。抓阄也叫抽勾,抽到谁就要去做纸条上说事。
傅辰抽到后,周围人起哄,上面写着:摸德妃娘娘脸。
这是大不敬罪,就是宫女除梳妆梳洗时候外,也不能随意碰娘娘。
无论傅辰如何受宠,都不能以下犯上,更何况大庭广众下,德妃也不会让傅辰做亲密举动。
他们这是想让他彻底被德妃厌弃,降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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