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奴才身份低微,如何帮?”傅辰知道第次是在掖亭湖。他说也是实话,他人微言轻,在这后宫中就是自己命都悬着。
“傅辰,要,只是份真心,不需要你做什。”虽然语气柔和,但邵华池动作却点都不轻柔。
傅辰耳朵嗡嗡作响,阵阵耳鸣袭来,面对那双哀戚眼,傅辰头次不再客套,说最大实话,没有用圆滑修饰词,“七殿下,不可能帮你。”
那双眼中,有着傅辰拒绝后丝绝望和对自己命运悲哀,那种认命眼神,让傅辰想到曾经对生命毫无留恋自己。
傅辰所有挣扎都停下来,面前是个连对自己都绝望人,他有什理由再用言语伤害。
邵华池发狠,更加用力,似乎在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与其他人没什区别,没必要让他活着。
就在傅辰几乎要休克过去时候,邵华池忽然怔忡,脑中出现傅辰次次喂他吃食,温柔哄他睡觉,暖黄烛光照在这个人脸上,温暖得让人落泪,邵华池猛然松开手,他想看到,居然是这个人鲜活样子。
傅辰就着墙壁滑倒在地上,咳嗽许久,耳鸣才停下来。
“为什!”他只想知道,为什在明知道他是个弃子情况下愿意帮他,现在告诉他自己有神智,却反而态度大变,至少在坦白之前,邵华池也做很多心理建设,也犹豫过。他以为,这个人是不样。
“这还需要明说吗,殿下应该比谁都清楚。”傅辰感到喉咙火辣辣,眼前发黑,勉强回道。
也许因为,他也不忍心拿那些冠冕堂皇理由,来搪塞这个人。
“但想听你原因。”
“您真想知道?”傅辰抬头,那态度与平时十分不样,并不十分尊重。但此刻邵华池也不想去分辨,起身到旁亲自倒杯水给傅辰,傅辰楞下,没想到有天能被皇子伺候,但喉咙实在太难受也没拒绝,喝几口舒缓下,目光疏淡,“请殿下先宽恕奴才死罪。”
晋朝只规定内庭人员不得干政,不得议政,但私底下,谁不会说几句呢。
“今日与你所有对话,都不会告诉任何人。”邵华池做保证,他有预感,傅辰接下来话,才是重点。
邵华池此人虽然城府极深,但却有个很大优点,说般都能做到。
傅辰想,今日这番话,大约是他进宫以来最为冲动次,只因为,不忍心,即使知道这份不忍,定然不是最明智选择,但傅辰还是那样做,人有时候总要为自己为他人,做点什。
保住命方式有很多种,邵华池何必要走最危险那种。
当然傅辰也没问为什非要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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