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下,个瘦小人跪在太阳底下,脸颊被晒得通红,满脸汗水。
身子有些摇摇欲坠,却始终挺立着。
中途有老宫女碧青过来看眼,又把这事报给七皇子。
这碧青是丽妃从娘家带来,是个忠仆。丽妃母子失势后,还跟在七皇子身边少数服侍人。
本来她就觉得二皇子带七皇子出去游湖不妥当,丽妃娘娘才刚被打入冷宫,七皇子哪有心情,但他们无法拒绝如日中天二皇子。
她焦急等待宫门外,才看到七皇子全身湿透走蹒跚走来,身上发着高热,简直吓得肝胆欲裂。
去太医院请太医,却被告知,所有太医都去为皇后诊脉,没办法过来。
其实哪里真挤不出人,只是好听借口而已。
邵华池烧得迷迷糊糊,不吃不喝。
却忽然吩咐碧青来这掖亭湖,看个小太监。
碧青当然不愿意,却拗不过他,这差事实在莫名其妙。
当邵华池听到人还跪在那儿,也不知怎,笑起来,“虽是个薄凉,却没阳奉阴违。”
晦暗眼神,渐渐燃起抹光。
彻底对宫里踩低捧高现象心冷邵华池,竟觉得有那点安慰。
他缩在被子里,又烧得昏过去。
几个时辰后,天边余光笼罩大地,远处暮霭笼罩下宫廷居然让人觉得温馨。
长久跪地令膝盖不能弯曲,那僵硬酸麻滋味让傅辰苦不堪言。
起身太快,血液突然涌上脑部,傅辰摔倒在地上,结结实实得撞上。
缺氧造成眩晕令他干脆等待那股劲缓过再起来,盘腿坐会,湖面上荷花开出花苞,在夕阳中盈盈绽放,徐徐清风带着湖边清爽味吹散天疲劳,掖亭湖宁静美丽也给傅辰带来片刻放松。
确定手脚能再次活动,傅辰将那三座宫殿清扫完毕,也亏得他平日打扫勤快,还算干净,效率很高就能完成差事。
只再回监栏院时辰有些晚,在出掖亭湖宫道上却遇到福熙宫墨画,福熙宫住是德妃娘娘,而墨画是德妃身边大宫女之,最贴身人儿,平日很少见得,傅辰也是今儿早上将皇后和四妃送走时,将里边记得七七八八。
这贴身宫女,那都是百里挑,模样绝不是皮笑肉不笑样子。
而是真正沐浴春风,步子脆快,笑容得体,看着说是大家闺秀都不奇怪。
“墨画姑娘好。”这遇到,自然是要打招呼。
墨画没想到这个小公公认识自己,倒省下自介绍,“你怎认识?”
“小今日在福熙宫门外见过您和德妃娘娘。”以前是没机会,现在有机会他当然要把人都认全,以防冲撞贵人。
“倒是个懂事,这食盒是托小厨房做,今早劳小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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