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吃它肉,白白杀它,有伤天和。”
澹台熠道:“宋卿竟还为它求情?”
他脸色不悦,又带上股讥讽,“宋卿为这畜生求情倒是肯开口,怎地孤让你开口你倒是跟哑样?”
宋普对他实在没办法,怒气有,怨气也有,更有委屈,“左右陛下用不着臣在身边伺候,又何必和臣置气,若是因臣而龙体有碍,臣万死也抵不过这等罪过。”
他恭敬有余,诚心不足,言语之间还是透着那股不肯服软倔强。
澹台熠气笑,“岂有此理,宋卿胆子越来越大,宋国公就是教你这跟孤说话?真当孤不敢治你罪吗?”
宋普听,鼻子不受控制地酸,眼眶更是红,他觉得很丢脸,赶紧低下头,不着痕迹地接着擦头上汗水机会擦擦眼泪,稳定情绪才低声说:“陛下乃帝王君主,臣只是名微不足道臣子,除家世和张嘴,确没有什能拿出手地方,陛下若厌弃臣,也是理所应当,臣不求别,只求在陛下看臣在陛下身边伺候这久份上,将臣放回去吧,臣愿意辈子不入仕,这样陛下也不用见到臣。”
“陛下若想治臣,便用这个来治臣吧,对于臣来说,这个惩罚已是残酷,想必臣辈子都会懊恼不已,悔恨终身。”
澹台熠笑不出来,他抿直唇,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大步走过来,走到宋普身边,伸手强硬地抬起宋普脸,见他闭着眼睛,不肯睁开,冷冷地开口道:“宋卿睁开眼睛,孤要你看着孤。”
宋普只好睁开眼睛,因为刚流眼泪,他那双黑瞳里是还未消去水光泛泛,因为皮肤白,眼眶周围泛起红也未曾消下去,连睫毛都粘湿在块儿。
澹台熠语气忽然软下来,“岂有此理,你怎敢说出这种话,你真……你真要气死孤!”
虽说着这种话,但语气里多是种无奈又无力恼恨。
澹台熠伸出另只手,轻轻擦拭下宋普湿润眼角,又捧着他脸,居高临下地盯着看。
宋普被他那股视线刺得眼睛晕眩,微微眯起,余光里只看见他那张薄薄唇在轻轻动,连语气都变得柔和起来,“宋卿虽不算聪慧,但有时候也还算机灵,当是孤知己,怎这时候倒是这般木讷耿直,倒是和李宗义越来越像,若你说些软话,孤又怎会怪罪你?”
澹台熠说着,微微笑起来,“你这张嘴,不该用时候,倒是毫无顾忌,该用时候,便惯会说这种气人话。孤怎会如你所愿,你想孤治你,放你回去,孤反倒不乐意,孤要你生世、甚至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在孤身边,这可是宋卿自己说,宋卿难道要反悔?”
宋普听着澹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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