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刚挤出笑顿时僵,他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还在得意洋洋澹台熠,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这随便说这种话。
时之间,宋普感觉周围看他目光都不太对劲起来,他胸脯剧烈起伏几下,脸色浮现出种类似于羞愤红晕,“……陛下说笑,臣只是与陛下同榻而眠罢,侍寝词是万万不能用到臣身上。”
澹台熠道:“都样,孤对自己奖赏便是宋卿,宋卿应当不会在意罢?”
宋普:“……”
他在意,在意极!!
他当真气到,本来狗皇帝流言蜚语就多,说这种话也不避讳着别人,居然当着常江明他们说,他不要面子吗!?
梁朝风气也算保守,虽也有贵族人家养娈童,但从不敢摆在明面上,更何况他们俩还只是同榻睡过几次但没有半点不正当男男关系普通君臣关系!本来这点就要瞒着,生怕传出去坐实狗皇帝当真好男风流言,结果他倒好,走位风骚操作感人,自己给自己抹黑!
宋普气得耳根子都红,也不知道说什话才好。
澹台熠也注意到他表情变化,他停顿下,眼底流露出丝困惑,但只是瞬,仿佛有所明悟,眉头微拢,不太愉悦地开口道:“宋卿又不是孤嫔妃,自是不能用侍寝词,是孤说岔。”
旁边曹喜小声接道:“陛下若想找人侍寝,不若回宫封个妃子,倒也好充盈后宫。”
澹台熠眼神微凉地看他眼,道:“孤礼佛敬佛,嫔妃除让孤破戒让孤烦心,别无他用,曹公公若这般操心孤事儿,也要叫孤烦。”
曹喜颤声道:“是奴失言,请陛下恕罪。”
三言两语,将方才得意忘形失误给揭过去。
常江明等人也松口气,刚刚听皇帝那般说,他们俱吓跳,因风俗保守,时之间都在怀疑自己听错,幸好不是他们想那样。
宋普听澹台熠这番补救之言,再去看常江明等人,面色也都无异样,才放下心来。
晚宴结束后,宋普本还想再和常江明等人解释解释,但话到口中,又觉得没必要,越解释反而越可疑,不如什都不说。
回到自己房间,灯笼殷勤地跑过来给他倒热水,又压着声音问:“少爷,那墙塌,皇帝老爷不让人来修修吗?或者换间房子也好啊?”
灯笼睡在外室,有小门遮掩,隔音效果也好,估计是没听到澹台熠打墙动静,还真信他胡话,宋普微微笑,道:“不用,左右不碍事。”
灯笼嘀咕道:“怎会不碍事,皇帝老爷就睡咱们隔壁呀。”
墙倒,他才知道原来自家少爷床和皇帝老爷床都靠在起。
宋普忽然有些心虚,“……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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