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前脚刚走,后脚便来队金甲卫,把二房夫人少爷小姐都带走!二老爷去求老太爷出面,老太爷发而将二老爷训顿呢。”
宋普听,心里松,澹台熠倒是言而有信。
他倒是不觉得澹台熠真会弄死他们,只是受些折磨话,他是没什心理负担。
若他们当豆腐是畜生,便随意欺辱,那这种欺辱折磨落到他们身上,也别太委屈。
这日常江明和谢糯玉两人也上门来探望他,事实上他昏迷那段时间,他们也来看望过,这次知道他醒,便挑礼物上门。
三人见面相顾无言,还是常江明先开口,说:“阿普,又是害你。”
宋普虽不至于将这次事故怪罪到常江明身上,却也隐约感觉常江明体质奇妙,怎次两次都能被他带着拐向不太好方向?
不过心里漫无边际乱想,面上也不会表现出来,他笑着说:“怎会是你害,是贪杯不说,还自大逞强,细数起来,是自己问题,这顿罚是值得领,以后不会再喝醉。”
常江明挠挠脸,说:“你以后就算要喝,也会拦住你,不会再让你喝。”
谢糯玉说:“以后也不能上花楼,都说寻花问柳误事,没想到这次误到你受罚。”
他说起这事,宋普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澹台熠理应在太庙静守七日,怎地会突然在那天晚上来宋府?
他后背泛起阵冷意,心里慢慢浮现出个猜测——狗皇帝知道他在干什。
其实宋普对此也不是很惊讶。自古帝王皆多疑,狗皇帝首先是个帝王,才是澹台熠。若是真信他说所有话,反倒真显得傻气,即使本身是个大龄叛逆儿童,也不见得单纯。
这样派人监听他言行,反倒合情合理。
想是这想,之前也有过怀疑,但事实摆在眼前时,他又难免有些齿冷心堵。
刚刚因为对方帮忙教训二房而产生感念心绪顿时消大半。
之后便到和宋凌云说好日子,宋普心里仍在挣扎。
他不知澹台熠是否时刻在监视他,若是直都……那宋凌云和他说话,他是否也听见?
或者……或者昨晚澹台熠过来,是已经知道这件事,过来暗示敲打他?
宋普越回忆,越觉得如他所想那般。
他当真要冒这个风险,去欺骗皇帝吗?
宋凌云不知他复杂心情,他凝视着宋普脸,轻声问:“阿普,如今你考虑得怎样?”
宋普时没有立刻回复他。
宋凌云眼里本还带着几分希翼期盼,见此,也慢慢冷却,“……可是陛下又对你说什?”
宋普艰难地说:“没有。”
宋凌云知道那昏君夜宿弟弟院子,问过灯笼,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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