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赏赐丹青笔墨挂到寝屋,以便每日观赏。”
澹台熠终于有些精神,“胡闹,怎可挂在寝屋,宋卿没有书房?”
曹喜愣下,才道:“宋公子说这般睁眼便能看见,奴便也没劝,不然奴与宋公子知会声?”
澹台熠唇角微翘,“他既喜欢,那便随便他罢。”
曹喜可是头次见他私底下露出这种愉悦又开怀笑,脑里仿佛有灵光闪过,叫他胸膛里心下子就扑通扑通跳厉害,白白面皮也微微涨红起来,他恭敬地低声道:“陛下仁厚。”
澹台熠喝半坛酒,又吹会儿风后,才慢悠悠打道回宫。
到纯合宫,小太监要伺候他沐浴,被他挥手打发出去。
浴池水汽蒸腾下,他面容也看不太清楚,有道风吹过,个人影毕恭毕敬地半跪在地上,澹台熠也没扭头去看,只问:“如何?”
那人便将宋普和宋凌云说话复述遍。
尤其到宋普那边,他语气格外活灵活现,将宋普演个真切。
澹台熠听到后面,忍不住咳嗽声,打断那人,“……继续。”
待他说完,澹台熠才挥手让他离开。
若说之前澹台熠心情可以说上焦躁,如今却不好说。
有些喜悦,但又有些烦躁。
喜悦是因为宋卿反应。烦躁是因为自己。
那宋凌云胆子倒是大,表面和宋国公样对他忠心无二,私底下却敢议他是非,言辞之间毫无敬重。倒是他宋卿,即使没有面对他,也依然颗赤子之心,表里如。
“孤宋卿,可怜可爱,对孤果然片真心,也未曾欺骗过孤。”澹台熠自言自语道。
不知想到什,澹台熠白到通透脸颊微微泛起层淡淡红色。
他略微低头,便看见水雾蒸腾池水里大好风景,他金眸微暗,慢慢闭上眼睛,满脑子却莫名出现宋卿那白皙娇嫩又脆弱,好像捏就会碎双手。
啧。
*
宋普向狗皇帝要衣物,也无非是效仿现代职粉追爱豆那个路子,既能表达自己将狗皇帝视为偶像之意,又能刷把好感度。
他本来想是狗皇帝能送他件外袍什,若能选,他还想选澹台熠那身绛红色作底锦袍,那就跟艺术品似内敛华美,他还怪馋。
结果狗皇帝给他送是亵衣亵裤,他怎办?还真拿着别人穿里面衣服天天睹物思人啊?
宋普先是将这两件衣服挂在屏风上,又嫌不够尊重,规规矩矩地折好,放在自己床塌里边,没会儿就觉得不自在,又爬起来锁到柜子里。
又在柜子外面加把大锁,他才放心,还特地拉青梅过来,告诉她:“这里面可是皇帝陛下送重要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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