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没意识到他说什不得话,他回忆下,说:“黔先生说书百无禁忌,颇具个人风格,十分有魅力。臣敢肯定,他必定是全燕京最会说书说书先生,陛下来这儿听回,肯定会喜欢。”
澹台熠声音凉凉,“宋卿对他赞誉如此之高,孤倒是十分好奇。只是孤如此期待,若他叫孤失望——”
澹台熠略拉长嗓音,有那些漫不经心慵懒,但再次出口话语却是带着森森冷意,“——孤就差人砍他。”
宋普听前面话正要笑,结果澹台熠说后面话,他脸上还没绽开笑下子就僵在脸上,他眼珠子慌乱地转转,咽咽口水,说话都结巴起来,“陛下要砍、砍他?”
澹台熠金眸微垂,修长手指摩、挲着酒杯杯口,皮笑肉不笑似说:“宋卿没听清?那黔先生若是叫孤失望,孤便砍他。”
宋普:“……”
他噤声,时不知道说些什。
澹台熠掀起眼皮,凉凉地朝他看去,“宋卿为何不说话?既如此喜欢他,不向孤求情?”
说罢,声音又轻柔些许,接道:“孤喜爱宋卿,若是宋卿向孤求情,孤会放过他。”
他们俩人说话时候,旁人是不敢插嘴,因而此时气氛,宋普独自尴尬,不知道狗皇帝突然彪个什劲。
狗皇帝问话,宋普是不能不回话,因而他喉结滑动几下,整理下语言,才开口:“……陛下,喜爱黔先生人很多,说明他确很有本事,不如待陛下听完他说书再做判断?”
澹台熠笑意顿时冷,他盯着宋普,说:“……宋卿当真喜爱那黔先生,而再再而三为他辩解,想必除父母亲人,宋卿只对那黔先生有颗赤子之心罢?”
不等宋普反应过来,澹台熠又笑起来,“既然黔先生如此能说会道,不如让他到孤跟前来说道说道,看他能否用那张巧嘴说动孤改变注意。”
说完,抬起手臂,就要招侍卫过来。
到这个节骨眼上,宋普可算跟上他脑回路,这特是吃醋?
……不对,应该是见他吹别人彩虹屁不爽。
反应过来宋普,简直大写懵逼,他是无论如何都没想过狗皇帝居然还想独占他彩虹屁!
……虽然他也没怎吹黔先生,都是实话实说而已。
他见侍卫走近,头皮紧,立刻开口道:“陛下,其实黔先生也并没有什太大能耐,只是臣直读圣贤书,对世间见解甚少,才会觉得黔先生不起。陛下不爱俗男俗女之间事情,听黔先生说书难免污陛下耳朵,也怪臣见识少,思虑不周,叫陛下为难,还望陛下宽容,饶过黔先生吧。”
澹台熠凉凉道:“宋卿方才还对黔先生百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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