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结婚之后,他就结扎,所以他这些年在外面乱搞才没有多出来个什弟弟妹妹。”林雉似乎耐心已经完全丧失:“所以才连去死权利都没有啊!温医生!你懂什啊,你真以为生下来就会演戏啊,再找你做心理咨询前已经排七八位医生,妈妈说就算是不正常也要表现得像个正常小孩,如果你最后评判结果有点儿问题,就要被送进精神病院!”
温遇霎时间哑口无言,事实和他想象出入太大。
脸皮撕破到这里,林雉完全没有办法掩饰这些年心里怨恨,他像是多看陶怡盈眼都觉得厌烦,种头晕目眩,喉咙作呕感觉涌上来。
林雉自觉已经在这里耽搁太长时间,但是从此以后陶怡盈应该都不会再擅作主张插手他事情。
她在林雉这里丧失做母亲资格,凭她高傲自持心性,也不会再去行使不属于自己权利。
林雉步履蹒跚地往楼梯口走,然而在走廊转角处,却突然撞见像是被施定身术样面无血色许睿。
原本被执念支撑着口气在撞见许睿时候,像是被抽掉僵直脊椎,林雉彻底支撑不住样,失血过度带来虚软无力,还有头部受到创伤带来震荡感,阵天旋地转,他就这样头栽到许睿肩膀上,顺着往下滑落。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想要确认下这是不是幻觉。
又想问许睿不是要离开吗,怎没有走,是不是离开自己就轻松,想要过什样生活?没有林雉生活吗?
他身子下滑,眼珠却动也不动地死死盯着许睿,身体疼痛感,那原本面对陶怡盈不甚强烈怨恨在许睿这里陡然翻个层面,他眼恨都红,周围切都像是蒙上层血雾。
是不是死,你们都能如愿,离开做什,这不是要死吗,要死吗,要死吗,要死吗……
许睿看见林雉副满脸是血,软倒在自己身上时候,许睿抓住他时候触手片冰凉,像是具尸体,非常浓重血腥味要将许睿淹没。
他看见林雉路走过来,地上滴落得血迹。
许睿哭声像是隔许久才传进林雉耳膜,林雉看着许睿惊叫着哭起来,那崩溃哭法上次还是什时候?好像……像是…
哑巴小孩被关在衣柜里,林雉拉开衣柜时,看到极度惊惧恐慌吓得除哭什反应都做不出来许睿脸渐渐和视线里许睿重合起来。
林雉突然觉得整个胸腔都被这哭声震裂开,疼得眼前发黑,他又想做很熟练安抚,说些不害怕,别哭之类话,但是又想到许睿对他背叛,不想要轻饶他样,像小时候那样语气不好厉声道“憋住!不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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