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类不样,诧想要看赏南痛,但不要是痛不欲生,不要是死去活来,要他痛,但又没那痛,痛得哥哥低声哀求,泪水涟涟,连说话声线都痉挛起来,痛得哥哥面色晚霞般艳红,让他身体和魂魄,他五脏六腑,都记住这种痛。
赏南眼神有些涣散,他浑身肌肉和反应好像已经不由他自己做主,他手指搭在床沿,露出半来,自然地曲着,之前指甲透着粉,如今每根手指头都被恶趣味诧咬遍,不止指甲透着粉。
每受到次撞击,他都会猛然抠住床沿,连瞳孔直径都会瞬间变大。
他不觉得自己仿若被劈开,更准确地说,他是被拆开,被大卸八块,他能明显感觉到对方吻和咬,具体到落在某个位置。
赏南不止次艰难地扭头去看窗帘外面天色,窗帘虽然选择遮光性极好布料,但如果外面天光大亮,汲取到光线仍旧要比夜晚时要强烈。
虽然看起来像薄薄蝉翼,脆弱不堪。
天已经亮过,又暗下来,赏南中间昏过去阵子,再醒来时,诧还在深耕。
对于赏南时不时走神去看窗外,诧表露不满方式就是加重啃咬力度。
“哥,你要看着。”
赏南眼神已经难以聚焦,他视线在昏暗房间里无助地摸索许久,才终于聚焦在头顶上方男生脸上。
说是青年更合适,它成长得太快,眼中也闪烁着以前不曾出现过暗芒。
“可……可以。”赏南看着诧,他说话时候,感觉自己嗓子像是被撕开过样,不仅漏风沙哑,还疼得厉害。
诧按住赏南腰,它明显还觉得不够。
赏南用尽全身力气,手肘撑着上半身,艰难地支起来,他干得像两片枯叶样唇轻轻碰在诧嘴角,“们来日方长,有是时间。”
说完后,他重重倒回到床上,喘着气,眼前被闪过来白光占据。
他不确定现在诧还会不会乖乖听自己话。
赏南突然感觉到涨痛消失,连挡住视野黑影也跟着块儿消失,他后背突然陷入坚实胸膛。
诧姿势别扭着,将脸往他颈窝里塞,“那抱着你。”
他本来是平躺,现在变成侧身,而自诧撤离之后,如海潮般酸痛和疲倦席卷而来,四肢和身躯仿若融化成汪水潭,没有出水口,被晾晒得不断缩小直径,直至焦干。
蠢猫也不知道抱他去洗个澡。
赏南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再度醒来是因为听见外面敲门声,赏南睁开眼,只觉得眼皮都难以抬起来,双腿更是直发颤。
客厅外门被敲个没完,噼里啪啦,声音极大。
赏南扭头去看身边位置,诧没在。
卧室门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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