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南
脑袋，让他趴在自己腿上打盹儿。
赏南这次没拒绝。
他睡着以后，胖老板也逐渐上手，他动作轻松起来，也开始憋不住想说话
。
“这你儿子？”胖老板
开口便问。
陈悬：“……
恋人。”
“？恋人？”胖老板嗓门下子吊高，手里工具都差点掉，幸好幸好，幸好没把画好轮廓给弄毁咯，“男？恋人！没听错吧？”
“没听错，就是恋人。”陈悬比付暄要勇敢许多，恋人就是恋人，不是朋友，更加不是疾病。
“那还挺好，”胖老板接受得很快，“你别说，好些年前也帮对男性情侣纹过身，当时还加他们联系方式，经常看见他们在动态里面秀恩爱，结果你猜怎
着？”
“分手？”陈悬手指轻轻抚着赏南鬓角，他刚将阿南创造出来时候，没觉得他如此漂亮动人。
“呸呸呸，什分手？是结婚！就半年前吧，晒婚礼照片，没什人，估计就只有朋友去吧，这事儿他们父母肯定接受不，都接受不。”胖老板再次打量陈悬几眼，又低头看赏南，他撇撇嘴，“长这帅，白瞎。”
陈悬笑声，笑得有些嘲意，“怎就白瞎？”
胖老板也自觉说错话，选择沉默不做声。
过会儿，陈悬忽然问道：“那对同性情侣，其中有个是不是姓赵？”
“赵？”胖老板抓耳挠腮使劲想，“好像是姓赵……”
“你怎知道？”
“他们纹身，陪着来这里，”陈悬摸摸赏南脸颊，之前脸上还没有小绒毛，现在有小片柔软小绒毛，冰凉指尖触上去，那片小绒毛就反射性地立起来，“当年您也挺胖。”
“……”被揭穿胖老板也没因此羞恼，他完全在为陈悬身份而感到震惊，他手里动作都因此停下来，“老天爷，你说真啊？你们同性恋都喜欢扎堆玩儿啊？”
“碰巧是同学而已，已经很多年没见过。”陈悬淡淡道。
那两个同学，是陈悬经历反面，和胖老板认为相反，在高中时期，他们恋情败露，学校召开全体会议，把两个人拎到主席台批评，结果被双方家长得知后，两边家长带着自家亲戚打上学校，把校长和几个主任打得绕着操场跑好几圈。
当天打完过后，学校就被两边家长给告，之后官司是输是赢，陈悬不得而知。
因为那两个同学后来转学，转去同所学校。
而还是付暄陈悬，那时候已经开始“看病治病”。
“他们幸福嘞，婚礼办得见都没见过，看着真是不错，两个人都又高又帅，不过比你们俩还是要差点，但他们看起来很有钱，这以后没孩子，财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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