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南不太知道怎样去控制自己眼神和面部表情,更加无法对傅芜生话做出回答,他大脑暂时性地停止思考。
脸上眼泪已经被擦掉,但眼泪途径过皮肤比其他部位要显得紧绷些许。
可赏南觉得自己整张脸,自己背…都是紧绷,总不能是他被眼泪淹没过遍。
“这……这样啊。”赏南干巴巴地说道,但这个反应似乎好像或许不太正常,他应该表示出害怕,“什?”他装作惊讶和有些恐惧。
可他是演员,他对面傅芜生也是演员,而且还是拿过奖杯影帝。
赏南演技在傅芜生眼中就像刚上电影学院被要求上台表演作业大新生,稚嫩得有些可爱,也有些可怜。
赏南看出对方眼神变化,隐藏在淡然底下浓浓兴味和探究,他决定亡羊补牢番,“为什您会知道做梦?”
傅芜生始终直勾勾地看着他。
像是在不急不忙地说:“试试看,试试看能不能编出个完整故事情节。”
“梦见,有个小孩死,被人套在房梁上,后来看见您,您从屋子里跑出来,摔跤,晚上时候,您也死,然后就醒过来。”
“不久前,您和说,说您曾经有师父,说完和您最小徒弟很像……”
赏南话音转,“那小孩儿是您徒弟?为什会做这样梦?为什您会知道做什梦?”
他这副模样看起来比之前演技要好多。
傅芜生眼神不再变化,他也没直接回答,“你知道最大秘密,怎办?”
赏南看着对方,喉间像是被个石头堵住,堵得严严实实。傅芜生语气轻飘飘,就像刚刚那场不断从天际上挤出来雪花,姿态优雅,庄重缓慢,掉在死去傅芜生睫毛上。
男人抬手,赏南下意识往后退,他不害怕傅芜生,但……在这样逼仄狭窄车内空间中,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体。
傅芜生手没有落到赏南身体任何地方,而是摁亮他脑后照明灯开关,“啪嗒”声,赏南视野就变清晰,他颤抖地抬起眼,目视自己前方男人,准确点说,是前方死人,赏南倒抽口凉气。
刚刚雪地中傅芜生出现在他眼前,深凹进去眼窝,被冻得青白脸,看起来坚硬得像两片石块嘴唇,他睫毛上还有尚未融化雪花。
不知道什时候,赏南后背已经贴在车门上,他眼睛睁太久,眼皮发酸,等眨下眼睛之后,傅芜生面容已经恢复正常。
“傅老师,刚刚看见您……”
“现在是在做……做梦吗?”装傻是门技术活,赏南真想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表情到底有多令人假模假样。
“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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