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
赏南自然不可能直接说“因为您觉得自己辜负
师父
期望，也没有照顾好戏班大家，连最后
个徒弟都因着给你抢壶热水而被人吊死，所以你也直在苛责自己”，他只能说道：“在网上看见您粉丝说，说您对自己要求特别严格，不允许自己拍出粗制滥造作品，
觉得她们说得对，您对自己真太严格。”
赏南没指望傅芜生能听出自己话外之音，赏南只希望傅芜生能因此联想到，世界上是有人理解他。
隔着桌子，傅芜生伸手揉揉赏南发丝，“这方面，确实是要对自己严格些，你也是。”
好吧，属实是没想到傅老师在此刻还能不忘耳提面命地让他努力。
“不会辜负您期望。”赏南轻声道。
傅芜生微微勾起嘴角僵在脸上，片刻后，他收回手，冷淡表情重新回到他脸上，“做得好与不好，你都不曾辜负谁。”
赏南捡着盘子里花生米往嘴里颗颗地丢，傅芜生什都明白，他自愿把自己围在围城中。
“但很喜欢傅老师，想要得到您认可。”赏南捡完花生米，放下筷子。
明明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时刻，他却在放下筷子之后，突然打个饱嗝，包厢中紧绷氛围顿时就因为这个饱嗝松散下来。
傅芜生靠着包厢双人沙发靠背，他表情看不出高兴与否，过良久，他才起身，“吃饱吗？去结账。”
赏南扭头看着傅芜生离开包厢背影，在心底叹口气，正想和14唠唠时候，14提示先步响起。
[14:黑化值-1。]
“认真？已经很努力。”点黑化值，让赏南感到有些无力，虽然也挺开心，这黑化值总算是被撬动。
[14:你要知道，世界上有许多事情，都不是光靠努力就可以。]
“……”
餐厅外面有着长而陡峭百步梯，百步梯台阶上安装灯管，鹅黄色灯管易让人花眼，赏南已经很注意脚下，却还是在下楼梯时候脚踩歪，直挺挺地撞在走在自己前方傅芜生后背上。
鼻子被撞得很疼，那瞬间门，赏南双眼立刻冒出眼泪，而傅芜生居然没有被撞倒，连身形都没歪下。
他转过身，接住要继续往下扑赏南，赏南能感受到对方有力臂膀是怎样稳健地接住自己，他忙自己站直，擦掉眼角眼泪，“谢谢傅老师。”
“嗯，看路。”傅芜生惜字如金-
翌日开始拍些比较琐碎但对李岩和孟冬两人很重要镜头，平平淡淡电影，张星火和几个编剧块儿把剧本磨出来以后，就知道这电影上映以后评价定会走向两个极端。当然，能不能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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