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撞击在墙上,又掉下来,趴在地上咳出血来。
纹身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童喜步步走到纹身哥跟前,另外几个人瞧着不对,早就跑。
童喜低下头,看着地上赏南,抿抿鲜红唇,在纹身哥抖着嘴唇想开口求饶时候,他掐着纹身哥后脖子把把人拖到面前,低下头口咬在纹身哥脸上。
血管、肌肉、皮…齐干净利落地被利齿从脸颊上撕扯下来,纹身哥脸上出现个拳头大血窟窿。
恐惧大过疼痛,以至于他都没听见自己杀猪般惨叫。
纹身哥用双手试图推开人高马大童喜,但对方手如同铁钳般,也仿佛没有疼痛神经,任他用拳头锤,用脚踢,都撼动不对方分毫。
他惊恐地看着年轻男生这张嘴,次又次啃下来,空气中血腥味越来越浓,他神识也越来越模糊。
可能是错觉,他好像看见鬼,个脸色煞白,唇却鲜红如血鬼。
赏南缓过来劲儿,他眼皮半抬,只看眼,就知道这不是童喜,是江鲫。
不管怎样,报警,还是打回去,都可以,他不希望看见江鲫杀人。
杀过人鬼,和从前就不样。
江鲫……
“江鲫……”赏南低低地喊对方声,他手指在凹凸不平地面匍匐,试图抓到江鲫裤脚,途中,他甚至还抓到块温热,湿淋淋肉块。
全是江鲫从纹身哥身上啃下来。
再啃下去,纹身哥可能就剩副骨架子。
好不容易抓到江鲫裤脚,赏南松口气,他借着这股力坐起来,头昏脑胀,但他也没忘使劲扯着江鲫裤脚。
“江鲫,住嘴。”比起住手,现在这刻,赏南觉得,住嘴更加适合此情此景。
江鲫终于从眼前这坏东西叫喊声中听见赏南声音,他像丢垃圾似丢开纹身哥,把赏南从地肉块里扶起来,“你没事吧?”他眼里阴鸷和嗜血后疯狂猛然变得天真,他看着赏南,表情有些担心。
赏南甩甩脑袋,把掌心黏腻在裤子上擦擦,“你怎跑出来?”
“你直没回来,你朋友是个蠢东西,只能出来看看。”
赏南:那不还是用童喜身体吗?
两人离得很近,巷子两旁水泥墙高高竖起,但外面路灯柱子更高,光散照进来,落在江鲫脸上。
它现在像只餍足野兽,下半张脸都是鲜血,牙齿上也是,说话时也带着浓厚血腥味。
赏南往地上看看,果冻似地肉,它没吃,它只是在攻击纹身哥,但赏南知道,江鲫是可以吃这些,他想,或许江鲫心底最深处,依旧还残留着些作为人好地方。
就像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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