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骨不断碾磨着赏南嘴唇,离开时,赏南唇靡丽艳情地远超他被酒精熏红脸-
大年初三,李母就迫不及待地整理行装要离开。
“现在看见你过得好,已经放心,”李母穿上来那天穿棉袄,她精神状态比那天要好许多,可能找到赏南,又给她些活下去支撑,“你……好好读书,考大学。”
从她有限认知当中,好好读书考大学,已经是她可以给最高企盼。
送李母和李西北离开后,赏南在沙发抱枕后面发现个信封,里头是厚厚沓纸币,同时还夹放着张纸条:这是这些年生活费,没白吃哈。
写纸条人应该是李西北,这个说话口吻,肯定不能是李母。
李西北身上估计已经没钱,赏南差不多能猜到,相处这段时间,他也大体从李西北口中得知不少对方过往——李西北在专业上确实是个相当优秀人,二十四岁就博士毕业,进入本地家在全国都享有盛誉律所,他学生时期就无偿帮不少人打过官司,进入工作后,许多事情就由不得他挑选。最后打赢那场官司,被告是陆萧手底下人,知道原告找是个没什资历和背景小律师,私底下找到他,目是收买,李西北这种人,自然是不可能被收买。最后,官司打赢,他老板说迫于压力,他被开除。
李西北钱都是在那几年攒下来,被开除后找不到工作,哪哪儿都不要他,他只能去干些送外卖送快递活,跑得勤情况下个月也能有万来块。
赏南其实还挺心疼对方,因为李西北其实就是个没什心眼又死要面子爱死扛人,如果有人给他做靠山,他确能帮助不少人。
年后个月,赏南和陆及离开陆宅,孟管家则留下来看顾陆宅,他说自己年纪大,儿女都在国外,他对这里有感情,打算在这里度过晚年最后段日子。
走时候,孟管家跟着他们车轮轨迹走很远。
宅子立刻就空。
赏南按下车窗,现下开春,稻田里蓄水,估计要开始插秧。
空气还是冷,所以他很快又把车窗升上去,“陆及?”
“你为什要自己开车?”赏南问道,他觉得在路上这干坐着也太无趣,找点天聊聊。
“比较自在。”陆及回答得很平静温和。
赏南:“是吗?”
陆及没说实话,他不说,赏南可能辈子也不知道真实答案,因为这并不在14可以检索到信息范围内。
初春带着寒气风将稻田里水吹起层层波澜,外面是冷,甚至是萧瑟,但车内确实宁静温暖,陆及放首轻缓钢琴曲,赏南靠在椅背上打着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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