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这种玩偶，这种别人做
玩偶，就算是抓到
，带回去，它也会悄悄撕烂。
“这是成就感。”赏南脸上认真神情前所未有，昨天晚上都没有这
认真过，虞知白盯着娃娃机娃娃，眼神灰暗几秒钟。
赏南抓得很努力，力度，方向，进程，就差去抬娃娃机直接倒，但这个玩偶大概是质感非常好，夹子抓上之后又滑下去。
连续失败七八次，每
次，虞知白都会偷偷松口气。
赏南：“……”他有看见，不要太明显。
等他上个洗手间再来和娃娃机战高下，赏南把口袋里游戏币都给虞知白，“你先帮
抓下，去个洗手间。”
说完，赏南急急忙忙跑走，虞知白注视着赏南背影直至消失，他才回过头来，表情冷淡地看着娃娃机。
他面无表情地塞进去两个游戏币，夹子移动几下，他就拍下去，但可能是歪打正着，抓上去，不仅抓上去，还抓出来。
虞知白动作顿，他弯腰把娃娃拿出来，看看周围，走到离自己最近对情侣面前，“不好意思，打扰下。”
男生疑惑地看着对方。
“这个娃娃，”虞知白将玩偶递给男生，“本来想给男朋友抓个娃娃，但是他好像不喜欢这个，送给你们吧，祝你们百年好合。”他活学活用，昨天朱麦曾对他和赏南也这样说过。
男生本来警惕表情松懈下来，“没问题，谢啊兄弟。”他接过娃娃，塞给女朋友，女生也兴高采烈地说声谢谢。
虞知白继续往娃娃机里塞游戏币，后来也抓到好几次，他都送给别人。
最后两个游戏币，又抓到，虞知白不悦地耷拉下眉眼，他弯腰要将娃娃取出来送人时，只手抢先伸过来，赏南高兴得眉眼明亮，“你抓到，小白，你好厉害啊！”
男生小半张脸被羊毛围巾挡住，他太白，脸上小绒毛清晰可见，柔软又明亮生命力。
虞知白顿顿，轻声道：“不止抓到个，抓到好几个。”比起其他，他还是更喜欢看赏南笑。
赏南本来还在为这个娃娃高兴，听见虞知白说不止这个，他笑容更灿烂，“哪儿呢？”
虞知白声音轻轻，“讨厌它们，把它们都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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