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过去许久,藏揽柏只要回忆起来,还是能够感觉到那种似乎是心脏被攥紧感觉。
“没关系,上来吧。”方慕看着藏揽柏迟疑表情,又说:“想要你和起睡。”
藏揽柏好像拿方慕很有办法样子,他躺到床上,小心避免碰到方慕伤。
两人面对面靠近着,藏揽柏很谨慎地搂住他,方慕终于又回到自己熟悉怀抱里。
他深深吸口气,眼睛又止不住泛酸,但是到底是没有流下来眼泪,如此强忍住许久,听到藏揽柏闷闷地出声,说声:“对不起。”
方慕闻声想要抬起来埋在他怀里脑袋,却被藏揽柏按住后脑。
“以后可能真要挂在身上才能安心。”
在这样沉闷气氛里,这句玩笑话也不能带来如何轻松感觉。
“藏先生……”方慕有几分愣怔。
这是方慕第次触碰到藏揽柏如此明显后怕情绪,他感受到藏揽柏抱着自己手臂收紧。
抬起来眼睛,方慕看到藏揽柏额前湿发在洁白枕套上印出来血点。
房间灯光暗下来,方慕听到藏揽柏声音。
方慕眼睛凝在那血点上,有几分失神,没听清楚藏揽柏到底说什。
“什?”
他听到藏揽柏清楚地又重复遍。
他说:“慕慕,感觉爱你好像跌倒。”
方慕在周后出院。
他大部分都是皮外伤,伤口炎症消下去之后,恢复速度就快许多。
在离开这里之前,方慕都没有再问过有关徐渡铭任何事。
但是他那天清楚地看到枕头上血点,不知为何到第二天又消失不见。
方慕和藏揽柏婚礼没有再大肆操办,只是领证之后宴请几位关系亲近朋友。
婚礼举行那天早上,藏揽柏手机上收到张照片。
张消瘦凹陷脸,眼睛中充满恐惧,浑身赤裸,脖颈儿上带着个熟悉黑色项圈,上面号码是00397。
那人双腿虚软无力地匍匐在地上,看起来像是被砸断腿,站不起来。
身上有很多旧伤,有几分惨不忍睹模样。
照片标题为“新婚贺礼”。
藏揽柏打个哈欠,在屏幕上敲下来两个字,礼貌地回复“谢谢。”
藏揽柏婚礼那天宴请人数很少,安保人数都远远超过现场人数。
尽管他如此低调行事,可是他和方慕之间婚事实在是称不上是什秘密。
在《半弯中月》在另个电影节上拿奖时候,藏揽柏和方慕从后台离开之时,还是被些媒体拦住。
“藏先生!藏先生!听说您和方遇慕结婚,请问消息是否属实?”
“请问您觉得对方优点是什……”
“为什会选择他呢,是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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