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下来,”周时轲没忘记自己身份,他觉得自己简直牛逼死,这爽还能要求对方停下来,“给你钱,多少都行,封……封口费。”
傅斯冕停下来,他将周时轲整个抱起来,抵在床头,欣赏对方沉浸在情欲中脸,他以前从未在这种时刻仔仔细细地看过周时轲。
他知道,他错过很多东西。
“自愿,不用封口费。”傅斯冕现在为周时轲做什,都是心甘情愿,他甚至可以不图周时轲回应,他只想站在周时轲身边。
周时轲只清醒瞬间,又立马继续模糊,他白玉般脖颈难耐绷直,神智变得模糊,切都很模糊不清。
傅斯冕与周时轲十指扣住,他嘴里涩味通过接吻传达到周时轲口中,他好像吻不够样,恨不得将周时轲整个给吞下去。
“阿轲,你不腥。”
艺人需要饮食干净,傅斯冕不知道是心理作祟还是他现在对周时轲那种厚重得不正常滤镜,他不觉得苦,也不觉得腥。
是甜。
他高兴得快疯。
他以为爱意是可以压制,可是在见到周时轲抱到周时轲那刹那,看似平静湖面翻腾起巨大浪花。
傅斯冕不打算在周时轲不清醒时候和他发生什关系,他抱周时轲去洗澡,擦干他身上水珠,调低室内温度,把周时轲塞进被子里。
周时轲本来就喝多,被被子裹住就沉沉地睡过去。
中途,傅斯冕离开次,去找周时轲助理,让他放心。
小李看着气势骇人青年,他觉得自己更加不放心。
傅斯冕直接把过去他和周时轲合照拿出来,让小李闭嘴。
第二天上午十点,周时轲才醒,他闻见不同于自己房间味道,他不用小苍兰味道东西已经很久。
半晌,他动作有些僵硬地掀开被子。
他衣服全没,穿是不知道哪来睡衣。
自己身体自己清楚,他没被做什,但还是被做些什。
周时轲看着天花板,片刻后,他坐起来,在看见坐在长沙发上傅斯冕时候,他怔住。
跟他妈做梦样。
周时轲冷着脸,言不发地下床,赤着脚就要冲出去。
傅斯冕及时走过来,他按住周时轲肩膀,周时轲满脸防备,“你还想做什?”
傅斯冕心里有些痛意。
但他没表现出来。
他单膝跪在地上,握着周时轲脚踝,慢条斯理地近乎虔诚地帮周时轲把拖鞋穿上。
周时轲低着头,神情复杂,“有必要吗?”
傅斯冕没有站起来,他仰起头,明明是处于低位,却似乎是在和周时轲进行场引诱性平等交易。
“周时轲,只要你想,任何时候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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