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都觉得疼,都觉得没脸。
“臣儿,干嘛呢?”周时轲蹲下来,杨上臣扭头看着来人,他眼就认出周时轲,不过他认很久,因为酒精把他脑子冲炸。
杨上臣鼓着嘴,噎下,两秒钟后,他把推开周时轲,弯下腰在地上吐出来大滩东西。
“……”
唐冬冬酒量不是盖,他酒量直都很好,杨上臣喝不过他。
唐冬冬意识神智都还是清醒,他认出周时轲,很紧张地说:“跟他在大厅里偶遇到,他非拉着决高下,们俩没喝多少,他就不行。”
不行?
“男人不能不行!”杨上臣手指用力抠在桌面上,他握着酒瓶,“再来!妈,今天不干死你不姓杨!”
周时轲面无表情地把杨上臣拽起来,“走。”
杨上臣本来就不行,看有台阶立马顺着就下来。
“那今天小爷他妈先放过你!”
唐冬冬:“……”
唐冬冬是巴不得杨上臣赶紧走,可其他人并不这想。
周时轲哥们儿打脸打上门来,今天不管杨上臣能不能喝过唐冬冬,他们都没打算让他体体面面地走出这扇门。
烟头被摁灭在烟灰缸里。
周时轲看着拦在自己跟前几个熟人,微微垂眼,不知道在想什。
他不想惹麻烦。
“你谁啊?”
“那多酒还没喝呢?继续啊!”
“别吧,挺开心,怎要走呢?”
他们这架势,显然是准备找麻烦。
其实这些人早看周时轲不顺眼,傅斯冕凭什跟那个什都没有人在起?知道周时轲身份后,他们又认为二世祖周时轲样配不上傅斯冕。
唐冬冬头皮发麻,过来阻拦。
“都是自己人,自己人啊!”
“找死啊你们,脑子有病是不是?”
“什自己人?哪来自……”有人说话声音戛然而止,像只正在鸣叫鸡被掐住脖子。
周时轲摘下帽子,接着是墨镜,最后才是口罩,他脸与他们记忆中那个柔软乖顺男孩子脸逐渐重合,但因为神情桀骜和冷漠,又逐渐分离开。
他是周时轲,那个二世祖。
而傅斯冕阿轲,好似已经成为十分久远历史,显得不在那重要。
青年棱角分明脸与平时在网络上看见相差无二,甚至更加帅气英俊,挺拔鼻梁如雕塑般,下颌线锋利而又流畅,他微微眯起眼睛,眼里全是打量和冷意。
被真正捧在手心长大,被所有人都宠着人,跟他们是不样,就像他们和傅斯冕其实也不是个世界人样。
周时轲眼里睥睨,是真正目中无人和高高在上,那种底气,令人他们看心虚。
“好久不见。”周时轲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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