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不?”
“不喝。”周时轲摆摆手,过会儿,他撩起眼皮,“弄箱经常喝酒送到房间,明天没镜头。”
赵老头正好听见,他本来弯着腰在看刚拍几个镜头,听见周时轲这话转身就给他下,“没镜头也要保持个好状态。”
“哦。”周时轲显得很乖顺,他抬起手,竖起根手指,“那就半箱。”
“好。”化妆师收起工具,看着自己作品,满意地笑。
周时轲本身五官偏立体,不笑时总给人种凌厉感,但他在片中是实习生,气质就要比对着刚毕业大学生来显现,得不安,得谨慎,得认真得过头。
所以化妆师就很细眼线将他眼尾往下拉点,拉长,显得他眼神柔软许多,不再那具有穿透性。
“action”
赵老头换上工作时候态度,视同仁。
周时轲镜头不多,他只需要在医生查房时候跟在后头,在快离开病房时候,周时轲饰演角色提醒句床边家属记得戴口罩,正欲走时,被,bao起家属揪着便是顿,bao打。
周时轲看过剧本,那打法,不借位,他可能个月没法见人。
他跟在几个老演员后边,看着躺在床上演员。
病房内镜头结束以后,轮到周时轲,他似乎犹豫会儿,走出去几步之后又走回来,对着翘着二郎腿坐在床尾家属小声说道:“家属也要戴口罩,保护自己也是保护他人。”
他说完,便见家属晃着腿动作逐渐慢下来。
周时轲还未走出病房,白大褂衣领便被人从后面揪住,接着身体被整个丢出去,头砸在椅子上,随着哐哐啷啷阵响声,他后脑勺着地摔在地上,有点疼,但还能忍受。
虽然是借位,但也避免不偶尔磕碰,他眼角和嘴角都被擦破皮,衣服被扯得很乱。
这条过之后,小李奔过来,脸夸张惊悚,“不是说借位吗?怎真打啊?”
周时轲擦擦嘴角,“不小心碰到。”
他走回到找赵老头旁边坐下,赵老头让化妆师给他化妆,鼻青脸肿那种妆容,还叮嘱说要怎难看怎化。
“头没事儿吧?”赵老头刚刚听见那声响,挺大声,估计真磕到。
周时轲抬手摸摸,有点小小凸起,“没事儿。”
“那就接着拍剩下镜头。”-
今天戏份拍完,便已经是快晚上八点,路上路灯亮起来,树影投射下来,像群张牙舞爪妖魔。
小李开着车,看见周时轲脸上几道小伤口,略有不满地说:“那个人都没跟您说对不起。”
周时轲低头玩着手机。
“工伤,算赵老头身上,回北城告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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