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红爆。
周时轲见人难堪,顿顿,拎着酒瓶轻轻和对方碰碰,轻声道:“滚吧。”
“你搭理他干嘛?”杨上臣轻蔑道,“现在所有行业都这样,只要他想巴结,那他就是想巴结人粉丝,估计连你唱什类型歌都不知道。”
周时轲趴在阳台上看着底下路上人来人往,“讨口饭吃,都不容易。”
“那你让人家滚?”
“态度太好,怕人家半夜敲门,”周时轲笑着说,眼里却没笑意,“烦。”
去年周时轲去个节目当嘉宾,他用脑子太厉害,睡觉越发变得沉,雷打不醒,就算醒,也是晕晕乎乎没半个小时回不神。
结果半夜就被节目里个艺人敲门,锲而不舍敲七八分钟终于把周时轲吵醒,周时轲炸毛,脸戾气地盯着门口人,实际上眼神神思都是涣散。
那人见周时轲不说话,因为对方是默许,直接跪在周时轲脚下。
周时轲下身被他握住时候终于回神,脚把人踹出去老远,听见周时轲给节目负责人打电话,连说话机会都没给对面,劈头盖脸顿冷嘲热讽。
第二天,节目上就没见那个男生,现在听说在家便利店干收银。
周时轲很反感这类事情。
圈子里睡来睡去,你睡老婆睡你男人事情屡见不鲜,但只要不搞他头上,他权当八卦听就忘。
“烟,烟给支。”周时轲嘴里说着,手已经在杨上臣裤子口袋里开始摸。
杨上臣弯腰捂住口袋,“大姐姐说不让你抽!”
“三个月没碰,快点儿。”
对峙下来,杨上臣总是输那个,他小心翼翼地给周时轲拿支,“抽记得漱口,赵老头是大姐姐老师,他知道又得告状。”
两个人跟小学生似躲在阳台合计半天,最后周时轲才伸个懒腰,拍拍杨上臣肩膀,“去个洗手间。”
杨上臣:“……”
周时轲太自然,他被唱歌耽误,他应该去当演员-
包厢本来有自己洗手间,但周时轲不想被赵老头逮到,就到外边走廊里共用卫生间。
卫生间很大,灯光可能是出点儿什毛病,特别昏暗,以至于外头光照进来,洗手间像是根本没开灯样。
周时轲把烟拿在指间,才想起来他没找杨上臣要打火机。
只能又转身回包厢搞个打火机来。
他扭头,就撞上个人。
“抱歉。”周时轲随口说句,就要绕过去。
“有火。”对方声音有种很奇异沙哑,声线音色都很少见,入耳有些僵硬不自然。
周时轲对声音很敏感,他抬眼看向来人。
对方很高,比他还要高半个头,穿身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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