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走,你不用送。”
他其实是想自己开车,他也不和周时萱起回去。
周时萱车里铺地毯,还有酒柜,太有情调,不适合他。
在门口,赵盱举着伞跑过来,他把不知道什东西突然塞到周时轲手里。
“……”周时轲看着对方,再低下头看手里东西,“赵特助这是做什?”
赵盱踌躇又踌躇,才低声回答,“傅总说,这是他答应给你东西,还算数。”
有些场景,在以为已经忘记时候,又被突然提起,还是像发生在昨天那般清晰。
他说,让傅斯冕在他拿奖时候记得封红包,要大。
傅斯冕那时候在看文件,答应得漫不经心,周时轲以为他压根都没听自己在说什,就是随口应。
“傅斯冕现在是准备用这些,来感动吗?”周时轲似笑非笑着问赵盱。
赵盱是个母胎单身,他被问得头雾水,手足无措,加上对方凌厉感迎面扑来,他想到傅斯冕这段时间好不容易状态好起来,他今天定得把这个红包送出去。
赵盱咬咬牙,开始临时发挥,“傅总只是想为你做些事情,他说以前对不住你。”
周时轲垂下眼,眸子里神色淡淡。
看起来完全不为赵盱话所动。
“这些钱,会捐给灾区,”周时轲声音毫无感情,“让他以后别再做这种无聊事情。”
赵盱看着周时轲离开,隔很久才记起来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赵盱:没什是编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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