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大眼睛干净明亮,“轲轲,想出去玩。”
周时轲拿着遥控器,每个频道停留两秒钟,然后毫不留情地切换下个,“你不是玩着呢?”
他指是权言。
方卡看看权言,很是认真地思考会儿,“没有和权言玩儿,和他是认真,但是想和别人玩儿。”
理直气壮得想让人给他两脚。
权言听着眼皮都没抬下,温顺得要命。
“轲轲,你不玩儿吗?南紫路新开家酒吧,会员制,超高质量服务,服务项目也非常多哦,可以商务会谈,也能,”方卡眨眨眼睛,“也适合像们这种。”
适合他们这群游手好闲败家子。
周时轲本来不想去,但起先是方卡说要去,权言自然没意见,方卡让他学狗叫他都没意见,接着杨上臣也起哄要去,唐皓不会拒绝,红着脸说都行都可以。
搞得他不去,好像他就犯什十恶不赦大罪样。
下午六点,天色彻底暗下来。
周时轲拉开房间抽屉,里面是抽屉车钥匙,他起先是把钥匙都放在车库里,但周时旬隔三差五偷偷开,偏偏他车技烂得可以,三次有两次开回来不是这里掉块漆就是那里几道划痕。
他挑上个月杨萧送给他劳斯莱斯库里南,白色车身suv,看着没有那张扬,况且外边路上都是湿,底盘太低他也不想开出去。
周时轲现在没有杨上臣他们那爱炫,杨上臣开辆骚里骚气深紫色法拉利。
他们玩车,所以车多,看起来烧钱,实际上比家里某些酷爱收集古董字画长辈要省钱得多。
唐旗他爷爷过年之前,买条什鱼,花两百多万,结果被家里小孩儿使劲喂食,给撑死,这不浪费嘛。
周时轲开车出来时候,方卡车停在门口,但开人是权言,此刻方卡靠在副驾驶车窗上,衣衫半褪,权言压在他身上。
“……”
没救。
杨上臣见周时轲过来,放下车窗探出头,几乎快要爬到周时轲车里。
他小声说:“打个赌,赌方卡这次多久踹他。”
周时轲踩着离合,淡淡,“你无不无聊?”
说着没等杨上臣回答,径直冲出去,杨上臣猛拍几下喇叭,提醒后边方卡可以走,才打燃火去跟周时轲-
汪顺楠挨着给傅斯冕毕恭毕敬介绍人,基本都是北城排得上号娱乐公司负责人,有人甚至为向傅斯冕表达足够诚意,直接让继承人来。
年龄都不大,也不是开会,聚在起喝点酒,玩会儿,权当给彼此留个初步印象,认认脸。
介绍完以后,汪顺楠坐下,压低声音同傅斯冕说:“周家没来人,周时萱在外地有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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