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子捅进洞里,嚷嚷道:“妈谁叫杨上臣来?不知道跟他正吵架?还让他到球场来?”
“给挖,把这块地都给挖,重新填!”
别人碰他东西,整个就毁掉,才是周时轲本性。
就如同他和傅斯冕关系,只要没有触及底线,就怎样都行,旦他不忍,就全拉几把倒。
这是可以预见未来,只不过是傅斯冕自己加快这个进程。
而傅斯冕本人,还完全没有意识到,主动权到底在谁手里。
有人在旁便顺着周少爷话头骂杨上臣两句傻逼玩意儿,周时轲拽出杆子就挥过去,“不会说话就闭嘴,人你也敢骂?”
看吧,他又护短,自己人只能自己骂。
唐冬冬在旁边看得呆住。
他们这个圈子,不管背地里怎不和,有多少恩怨,但是表面上都会维持个友好关系,这是身为二代本能,撕破脸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周时轲简直就是个奇葩,他不喜欢人最好别送到他眼前来,不然就是顿收拾,他厌恶都写在脸上,喜欢也是。
唐冬冬高中时候听北城那边几个好友提起过周三,个个都笑说他爹是老阎王,周三就是个小阎王,混得很。
不过后来关于周时轲消息就很少,大概,高二以后吧,这个纨绔,就好像人间蒸发似。
刚刚好,就是阿轲来到江城那年。
他说自己是跟家里吵架,自请被流放,不过当时没人当真。
把这些切细细想遍,然后串起来,他们本可以早就知道阿轲就是周三。
周三啊,周家啊,唐冬冬咽口唾沫,估计自己这个圈子里,也就傅哥能和阿轲比比。
平板屏幕自动暗下来,唐冬冬小心翼翼从傅斯冕手里将平板拿走放在茶几上,又小心翼翼问道:“傅哥,现在,们应该做什?”
傅斯冕没说话,他垂着头,加重唐冬冬心里不安。
“傅哥,阿轲他可能只是时生气,那个戒指不是没给林治晔吗?去把戒指送到北城,去送,去接阿轲回来。”唐冬冬有些着急,说到最后他自己都快哭,他跟傅斯冕从小起长大,傅斯冕就是他靠山他兄长,他从来没见过傅斯冕这般颓丧萎靡过。
“不止戒指原因,”傅斯冕缓缓说道,他动动,心脏那股疼痛便牵拉这全身起绞痛,“用阿轲和林家做交易。”
他不像之前还会在后边加句“只是个圈套”“只是暂时”“暂时受些委屈而已”,因为连他自己也觉得,即使有前提,这个交易本身也是毫无人性。
唐冬冬怔住。
什交易能让阿轲和傅哥提分手?
傅斯冕视线往茶几上合同看去,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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