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姜野事情,他在江城本身就没什朋友,生活中被傅斯冕以及与傅斯冕有关占满。
他甚至鲜少和公司里人聚餐出去玩儿。
他要找个合适时机,也就是傅斯冕比较好说话时候。
下周是他生日,那时候傅斯冕应该比较好说话。
他也不是非得和姜野起玩,但没有姜野,他也想要多交朋友,之前傅斯冕出差去两个月,他在家里呆得都快长蘑菇。
傅斯冕今天回来得很晚。
他回来时候,周时轲刚刚洗完澡,正从浴室里出来,与刚进门傅斯冕面对面。
周时轲怔下,随即丢下毛巾,朝傅斯冕奔过去,抱住他腰,仰头看着他,“你怎这晚才回来?”
傅斯冕将人推到酒柜上,低头吻他耳廓,“跟唐冬冬他们出去谈个生意。”
周时轲刚洗澡,身上沐浴露味道还没来得及散去,皮肤柔软,淡淡柑橘味道,握在手里感觉像快要融化奶油。
“吃饭吗?”
周时轲手指抓着傅斯冕肩膀,回吻对方,光是个吻,都难舍难分得能让傅斯冕感受到男孩子迸发依赖和爱意。
每次这个时候,傅斯冕都会很开心。
周时轲点头,小声回答,“吃水果。”
傅斯冕手掌停留在周时轲小腹,“吃饱吗?”
青年声音压低,比酒更加醉人,周时轲迷糊地想,就这样吧,他愿意把命搭在傅斯冕身上。
“还行。”周时轲说道。
“阿轲,说你爱。”傅斯冕俯身咬着周时轲锁骨,他眼底还是清明。
周时轲被咬得浑身发软,“哥,爱你。”这句话,他可以十分自然地说出口,只要是对傅斯冕说,说多少遍都可以。
傅斯冕扬起嘴角,他揉着周时轲后颈,低声问,“那提什要求,你都会答应,对吗?”
周时轲已经被哄得迷失方向,他顺着傅斯冕话音。
“哥,你说什都会答应。”
傅斯冕意味不明地笑声,吻又覆下来,舌尖顺着唇缝滑进去,主人顺从张开嘴。
两个人身体上契合,是无法形容与比拟。
停下来之后没多久,远处道闪电由远及近冲击过来,像疯狂甩动鞭子,将漆黑天际鞭笞得支离玻碎。
南方多雨不是说说而已。
窗帘忘记拉,房间里时而昏暗,时而被闪电照耀得恍若白昼。
周时轲烦躁地用被子盖住头,没几分钟,又直接坐起来,他望着房间里,脸茫然。
傅斯冕呢?
周时轲爬下床,赤着脚踩在地毯上,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他握住门把手,轻轻往后带就拉开。
还未来得及出声,他就听见傅斯冕在与人打电话。
鬼使神差,周时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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