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记得李溯，只记得最恨李溯怎
办？
“记忆清洗之后是不是还有他以后会恢复
风险？”李溯目光扫过罗芩团队每位成员。
刚才那位为李溯解释助手又看着李溯红着脸回答道：“是，数值越低恢复可能就越大，
般这样手术
们会提前跟病人沟通。”
话刚说完，罗芩锐利视线就扫
过去，吓得那位小助手缩脖子。
李溯这时候开口说道：“做百分百记忆清洗。”
“绝不可能！”罗芩声音都提高些，她眉头紧皱：“百分之百记忆清洗会造成不可逆转脑损伤，他下半生就会变成个傻子智障，别说是百分之百，就算是百分之九十都会使他丧失基本生活行为习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这会让他以后连使用筷子都要重新学习！。”
房间里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两人视线对上，颇有点剑拔弩张意思。
罗芩最后咬牙说道：“百分之八十。”
“百分之百八十九，你都能用他来获得实验数据，从头耐心教教他又能怎？”
“百分之八十五。”
李溯没功夫在这里继续讨价还价，他手机在不断震动，十分钟之后他还有个会议赶着要去开，他对罗芩最后说道：“百分之八十七，能做就做，做不就换人！”
隔着层层玻璃之外闻屿野对此无知无觉，他还不知道他记忆，他十八年来人生，那些经历过锥心刺骨痛还有怦然心动热烈致死爱，变成可以任人讨价还价数据，可以随意篡改和抹去。
李溯完成他能为闻屿野做最后件事。
他弟弟此后会变成张白纸，不会有任何苦痛记忆，不会记得任何有关背叛憎恨切，他此后人生不必活在无望复仇里，不会在睁开眼第件事就是想要手刃李溯，这个他曾经最爱人。
他才十八岁，他会有新开始，新人生。
他此后切都再跟李溯无关，会远离有关阴谋诡计有关李晟越，有关被杀害母亲切。
闻屿野将会拥有单纯生活，就像他这个人样。
至于他给李溯那些爱，李溯又想，从来没有接受过东西又怎能算得上失去。
爱也好，恨也罢，以后都不会再去影响闻屿野，也不应该再影响李溯。
李溯其实明白，如果易地而处，两人处境交换，闻屿野估计会拿着他那柄两米长大砍刀杀进刑讯部，他不顾切，拼死也会救李溯出来。
但是李溯不样，李溯顾虑太多，他陷入愧疚情感折磨里，但是还是步步将闻屿野救出来，甚至情况因为罗芩出现比他预想还要顺利许多。可是这样情况下，越是理智，越是头脑清醒去算计，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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