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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山之上,崇祯吊死那颗歪脖子树依旧。从山上往下看,就能看到已经大半化作废墟灰烬紫禁城。满清十二帝,有十个在窃据明成祖建起宫室,这里操控压制着这个国家和民族。而现在他们存在痕迹,也被把大火抹去。
徐凡没心情感慨自己毁坏多少国宝,也不去想故宫是不是就这样没有。他只是走到那颗歪脖子树前面,摸摸树干,苦笑道:“算是给你报仇啦……”
跟在他后面楚万里走得气喘吁吁,他腿上有伤,比不得徐凡健步如飞,听到徐凡说话,插嘴道:“……崇祯是给李自成逼死……”
徐凡脸红,回头吼声:“还不是样!”
他懒得跟楚万里再多罗嗦,只是转头看着脚下火场废墟:“两百多年前,当这些大辫子呼啸而来,民族气运,从此跌入谷底……们错过多少可能,丧失多少机会!不想将责任都推到这些大辫子身上,可是坚信,没有他们,们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定会更好!”
他轻轻自语,完全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头:“……现在也不迟啊……甲午打赢,庚子也不会有,更是提早十五年让他们滚蛋……没做错,成功!至少这过去五年,已经让切,彻底改变,看到这个庞然大物,在手中轰然崩塌!”
楚万里又低声嘀咕句:“……在京城打生打死是们好不好……”
徐凡笑,没理他,将刚才摘下军帽合在头上。这才拍拍楚万里肩膀:“走吧,起朝前走吧!”
“大帅,前路是什样?”
“……怎知道?起去闯啰!”
“……还要闯啊……”
“……还辞职?”
“……赏块免死金牌,就干下去……”
太阳从天空中洒下无限光芒,照在劫后余生北京城中,崇祯吊死歪脖子树上,似乎在这刻,就发出新芽。
而新历史,就将在这片废墟中。
——冉冉升起。
《篡清》于焉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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