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下来,还不是越济越贫?对面是靠力气吃饭伙计,靠卖命吃饭镖师爷们儿。你劫是什富?大家都是苦人啊!”
这是动之以情。徐凡现在招势,都按照毛委员当年上井冈山说服王佐袁文才路数来。
“这大帮好汉爷,过冬也不容易。大当家背后更有几千张嘴要吃饭。这次打开商队,下次呢?大盛魁势力您又不是不知道!每次死伤堆人抢点东西,能抢几次?还不如平平安安,图个长远,大盛魁每次过路,给大当家笔保险费,你照应他们口外路无恙。不是比什都强?这点主,还是能替大盛魁做。”
这就使晓之以利,当年毛委员用是上百条快枪,今日徐先生用是保险费主意,也差不多少。
番话下来,周围人都有些动容。连那个态度最坚决姜军师都不说话。还有个马贼头子悄悄将徐凡扶起来。
徐凡最后慷慨激昂结论:“口价,这次买路费八万两现银子!以后走货,货价值百抽二!大当家自己分派给弟兄们。每次交割,就在这里,不打不成交,怎样?”
片沉默,大家都在互相打量。徐凡却觉得有点虚脱。海口是许下,只要这次平安,将来大盛魁和马贼们怎分帐,关他屁相干。
草原空旷,刚才徐凡话传出去好远。群杀气腾腾马贼都安静下来,摆弄着大枪马刀,静静等他们当家作主。连大盛魁车队那里都隐隐约约听见这里响动,挤在货车上面人头更多。
杜麒麟呆呆看着徐凡,姜军师拉他衣服,他也没有感觉。这条大汉皱着眉头,似乎在想件怎样想也不明白事情。
“为什越劫越富,越济越贫?杜麒麟做每件事情,都自问对得起良心。对穷哥们从来没下过手,可是为什们连冬也过不去?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大家样?”
对于这个陷入思想死结阶级兄弟,徐凡只有无限同情。几十年后,无数人抱着和他样纯朴理想出生入死。想打出番新天地,结果是什,大家就心照不宣啦。
至于现在,他也没心情给杜麒麟上阶级分析课。对于中国当年这个工业化还未完成国家,套什阶级分析,本来就是笑话。内部这些问题,本来是应该等到工业化完成之后再说。
唉,想那远做什。还是看舌战群马贼能不能成功吧……
姜军师低声道:“大当家,能战方能言和,八万两,还有远道而来弟兄们……咱们落不下多少,不如再打打,将他们逼入绝境,到时候再谈……”
杜麒麟静静听着,又看看满脸满不在乎神色徐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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