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价?”听到云叙白话,纸人讨要眼睛手僵住,表情逐渐扭曲,尖锐刺耳声音点点拔高:“你竟然敢讲价?”
纸人表情仿佛在说:你听听你在说什屁话?!
“你非要眼睛不可吗?”云叙白与纸人对视,温润脸上露出苦恼表情,像个任人宰割小绵羊,无辜又可怜:“挖眼睛太痛,而且失去眼睛就看不见世间繁华,太惨不是吗?还有没有别选择?”
纸人眉毛蜷缩成团,大概是第次见到像云叙白这样“大胆”和“臭不要脸”人,纸人十分惊愕,表情频繁切换,非常精彩。
云叙白忧愁地眨巴眨巴眼睛,叹息声:“是个老师,要是失去眼睛,学生该怎办呢?”
纸人当然不会同情他,只是被磨得受不,不得已凶巴巴地回答:“有其他选择。”
“真吗?”云叙白眼睛亮亮,期待地看着它:“那你说说看。”
“可以不要眼睛,把肾给。”纸人高高仰起头颅,嘴巴张合间,喉中眼贪婪地窥视着云叙白。
云叙白眼神暗暗,肾,和那具玩家尸体被夺走心脏样,是五脏之。
“肾特别贵。”云叙白有些为难:“肾要是没,身体就不太行。”
纸人握拳,竹制手指被捏得咯吱作响,它咬牙切齿地说:“你有两个肾!只要个!”
云叙白怔,心想这纸人还挺贴心。
“不行不行,挖肾也很疼,既然还有其他选择,再换换吧。”
云叙白得寸进尺,纸人气得七窍生烟,两只扁平假眼睛转圈,又回到原位:“下手快点,不痛!”
“你有麻醉药吗?”云叙白问。
“没有。”纸人盯着他,脸上副“你又要搞什幺蛾子”表情。
“你有止血药吗?”云叙白又问。
“没有!”纸人牙快咬碎,五官拧在块看不出原来形状,脸狰狞:“你到底想说什?!”
明面上云叙白在说废话,实际上他直在试探,现在结论已经很明显——纸人能陪聊到现在,可以充分说明,它在要到玩家器官之前根本没有杀人能力。
云叙白心里不慌不忙,眼神却惊慌失措,像是被吓坏,他怯怯地说:“你又没有麻醉药又没有止血药,就出来挖肾,实在太不专业,到时候要是血流不止,岂不是要死在这里?”
纸人:“…………”
[纸人心中跑过万只草泥马]
[纸人:mmp?出来做坏事你还要带药?是坏鬼你懂不懂?]
[纸人:脸懵逼]
[纸人:今天不宜出门,太难]
[感觉纸人被主播绕进去,刚出场时候还挺凶,现在被主播拉着陪聊还不自知]
[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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