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根本无法拒绝云叙白提议:“答应你,只要让见到她,什都答应。”
田惮蹙眉,附在云叙白耳旁轻声说:“叙哥,你不怕他反水,进小楼后和画皮鬼串通气,坑们把吗?”
镇长是反派角色,田惮无法轻易信任他。
“反水?”云叙白玩味地重复这个词语,修长眼尾挑:“画皮鬼之所以披人皮,是因为它想做人,它机关算尽,以全镇人性命为养分滋养出具完美身体,你认为它这样做目是什?”
“复活这具身体?它可不是慈善家,不如不做二不休……”云叙白散漫地笑起来:“鸠占鹊巢,成为真正人。”
云叙白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镇长听得清二楚。
语惊醒梦中人,镇长心中惊疑,缓缓攥紧拳头。
“身体被占,亡灵没有归处,又不能投胎,只能永远徘徊在人间……”云叙白怜悯地看着镇长,幽幽叹息:“真是个可怜人呐。”
“决计不会反悔!”镇长张脸煞白,焦急地说:“你想问什,都回答你!只要你救救妻子……她是无辜,她不应该落到那种地步。”
若不是手脚被缚,镇长恐怕就指天发誓。
“你若配合,自然救她。”云叙白轻敲椅背,唇边浮起优雅笑意:“先告诉,缸里会冒血水是怎回事?”
镇长长时间维持个姿势,血液运行不畅,不舒服地扭动身体。
云叙白扶他坐起来。
镇长无意识地揪着手上绳结,沉默半响,才缓慢而沉重地说:“灵脉沾血,活井镇风水格局被改,附近水源受此影响,很快就干涸,那年又闹旱灾,连日没有滴雨,方圆几里只有那口死过人井里有水,有源源不断水。
“镇民们饥渴难耐,不得已又开始打井水喝,但那口井满载恨意和恶念,喝井水就背负诅咒。
“后来,镇民们不再去打水,因为沾血井水总会凭空出现在每个被诅咒者家中。”
镇长话音顿,仰起脸,咬字清晰地说:“每个喝过井水人都成祭品,这就是炼血聚气原理。”
也就是说,整个活井镇都成献祭场。
温水煮青蛙似,年又年,直至榨干他们血气为止。
冷淡目光落在镇长身上,云叙白问:“离献祭完成还有几天?”
“三天。”镇上额上沁出冷汗,他意识到自己陷入画皮圈套,处境危险:“再过三天就是风水局形成第六年,届时全镇人变得半人半鬼,活井镇阴阳不分,画皮就成为这方阴阳界鬼王。”
尘函背后蹿起股凉意,弱弱地抱紧自己:“嘶……起身鸡皮疙瘩。”
“想到那个画面就头皮发麻。”田惮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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