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有隔阂,不过问题不大,后来也都解决,只是你受重伤,在次不听话地跑去和敌人同归于尽后,就失去踪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言简意赅,三言两语地就说完这惊心动魄日日夜夜,他强调道:“周立言是们个漏网之鱼敌人,不知道他是如何遇见你,但他话半点都不可信,具体事实经过还要从你记忆入手。”
苏越认真思索着,他没有恢复全部记忆,可人心总有偏向,他下意识地对暗鸦团长交付更多信任,也愿意耐心聆听这些话语。
赵青见鹦鹉陷入沉思之中,并不出声催促,他抬手将湿衬衫排扣扯而开,踩着落在脚下衣物缓步走进浴室之中。
这个浴室玻璃墙设置得很巧妙,从里面看像是面镜子不能看穿,从外面看却是透明清晰,览无遗。
赵青在心里呐喊万遍那名男人不是完整鹦鹉,他还没有想起来有关过去切,但理智逻辑败给情感执着,赵青无法忍耐鹦鹉将他当成陌生人对待,哪怕是用这样龌龊无耻手段,哪怕清楚这比周立言好不到哪去,他也希望鹦鹉能早步清醒过来。
赵青抬眼看向镜墙,上面映照出具身形流畅,柔韧紧实身体,向来阴森狠毒双眸里很难装出饱含深情眼神,他怀着丑陋不堪心思,既不如些人乖巧温顺,也不如夜莺妩媚多娇。
他和鹦鹉之间所拥有过往,无非是在强权和武力镇压之下应付,亦或是卧底行动中次任务内容?
温热水喷洒在脸上,赵青闭上双眼,动作有些粗鲁地将身体洗干净,他披着浴巾从浴室中走出,也不假模假样地裹着,就这大大方方地走到水床边上,却没看见男人踪影。
鹦鹉呢?
赵青瞳孔微缩,他将浴巾扎紧正要出门查找,转身见到阳台门似乎是虚合着,有风从缝隙之中将遮挡窗帘吹拂起角。
他定定神,朝阳台走去,在片高空夜色之中看见男人背影,孤寂挺拔又难以接近。他走到男人身旁,带着几分不经意地问道:“怎在这里?”
苏越侧身微笑道:“看你进去淋浴,就出来吹吹风。”
连看都不喜欢看吗?或许这才是真情流露之下选择。赵青神色不变,连语气之中都听不出丝毫烦闷,他自嘲道:“抱歉啊,是自作多情,没想到现实是这难以入眼,无意碍到你视线。”
苏越失笑道:“不是,只是……”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刚才突然动摇心绪,也许他们真有那段过往?纠缠不分藕断丝连般,被遗忘后也能留下痕迹。
苏越真诚地说道:“只是还没有准备好,既然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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