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始终保持挺拔,从没有在那些毫无理由训打之中有过丝毫怯弱颤抖。
他见到鹦鹉是如何冒着生命危险拖拉着些实力不如他成员,将武器对准外敌而非同伴,在饥肠辘辘,几乎饿死时,也拒绝啃食同类血肉,拒绝失去最后丝底线,拒绝成为丧尽天良怪物。
他见到在那黑暗又残忍世界之中,苏越是如何步步地赤脚走在血与火道路上,呼吸着利刃般寒风,穿梭过布满尖刺荆棘丛,在鞭影和棍棒之中终于有机会遍体鳞伤地走出武装部大门,带着坚定又决绝眼神,就这样路走到他面前。
赵青闭闭眼,光是回忆起几个画面,就让他痛不欲生,疼得骨头寸断,疼到肝胆俱碎。
“鹦鹉。”赵青声音嘶哑地叫声,不禁想用力抱紧身下人,但又怕力度太过让鹦鹉伤口发疼,他只好交叠着双手绕过鹦鹉身后,指尖用力深陷入手臂肉里。
赵青字句地低声道:“苏越。”
他很少称呼鹦鹉真名,仿佛多叫声鹦鹉,这就是完全属于他佣兵般,始终不会离他而去。
可惜代号始终是代号,哪怕他叫得再多次,也无法拥有个人从头到脚所有,连这隐秘又重要过往经历,都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得以窥见。
就算被他捕捉关押,无计可施之时,鹦鹉也从没有开口提起半句,明明是可以用来让他心软借口,鹦鹉却始终不屑去用。
原来他从未解过鹦鹉,也从未解过苏越。
苏越不明所以,他轻轻拍拍团长肩膀,带着几分安抚问道:“怎?出什事?”
赵青眼底满是苦意和疼痛,他看似轻松地说道:“刚知道你以前代号叫黑耀,和某些鹦鹉样都是五彩斑斓颜色,这些都是自选称谓,你喜欢色彩丰富东西?”
苏越沉默地用手揽着团长紧实精悍窄腰,似乎猜到发生什,他道:“还好,颜色多看着有朝气点。”
以往总是被关在黑屋之中,战力不足时夜视能力没能开启,伸手不见五指黑暗占据所有视线,偶尔房门打开时也只能看见外边惨白墙壁,在那段时间里他世界之中似乎只留下黑白两色。
苏越无所谓被囚禁和折磨,但他觉得这个世界还是色彩斑斓点好看。
赵青用手极为柔和地划过苏越胸膛和小腹,细心避开那些还未愈合伤痕,他轻声问道:“还疼吗?”
苏越笑下,道:“早就不疼,只是还没完全愈合,医疗舱效果不错。”
赵青重复遍,声音暗哑:“还疼吗?苏越。”
苏越微微怔,他按住赵青手,语气放缓地说道:“团长,不疼,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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