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阳和方起,万物盎然之际…
切都是白简提前半个月便在准备,请柬是全白色,以金箔裹边,凡是出现文字,都是白简自己书写,张请柬有五六种字体,其中有种斯悦压根没见过。
“就在家里举行婚礼吧,”白简抬起头,眉眼温柔,“你把你朋友都叫来。”
“当然要叫。”斯悦语气微顿。
“怎?”白简察觉到斯悦神色异样。
“没怎。”斯悦换个话题,他伸手去扒向日葵花蕊,“为什里边没有瓜子?”
白简:“……这是观赏性花卉。”
“婚礼事情,已经和母亲说过,日期是她选,她明天会回来。”白简不疾不徐地说道。
斯悦知道白简会安排好切,他听安排就行。
斯悦玩会儿向日葵,又蹲下来,揭开帽子,把头低下,瓮声瓮气说道:“白简,你看看,犄角怎还在?”
白简放下手里东西,伸手把斯悦拉近些。
犄角是纯白色,在太阳底下几乎接近于发光,其实不太明显,比人鱼形态时要收敛许多,现在犄角甚至都没穿过头发,而昨晚从白发里穿出犄角,显露出种近乎于神性东西。
不奇怪,人鱼神是大海,大海以前是由海神主宰,虽然那只是传说。但没人敢百分百否认,人鱼基因与海神没有丝毫任何关系。
老师也是后来才长出犄角,在他为莱斯岛小人鱼授课,为莱斯岛人鱼提供各种他力所能及帮助之后,他才有犄角这个东西。
斯悦也是,在他献血过后,在他心理和精神距离崩溃只有线距离时,他也长出犄角。
“你为什没有犄角?”斯悦盖上帽子,疑惑地问白简。
白简不紧不慢剪着花枝,“你以为这是想长就能长出来东西?”
斯悦沉默。
“这种人鱼,”白简停顿很久,他抬起头,冲斯悦笑笑,并不似平日温和包容,显得有些冷,有些诡谲,有些病态偏执,“是不可能拥有犄角这种东西。”
斯悦盘腿坐着,有些不自然地避开白简目光,“研究所之前给来电话,去回下。”
他朝屋内跑去。
在斯悦走后,安小木和入夏从个草丛里钻出来,人狗都是身草屑。
白简不为所动,眼也未抬。
安小木很害怕白简,不对,他还不知道白简名字,但他能感知到对方气息危险,连眼神仿佛都能掐住他脖子让他无法呼吸。
安小木小心翼翼地想要从白简跟前挪走。
白简抬起眼,眼神温和,“问你个问题。”
安小木吓得动不敢动,“您说。”
“你想留在这里吗?留在这里长大。”-
斯悦确有个电话需要他回复,也确是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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