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去
，看他那样就不是
个好说话
。”
斯悦对此没有异议。
江识意在看书，他脚边也是书，桌子上也是书，墙角还有摞书，无事可做，只有看书。
看见斯悦，他愣好半天，然后露出喜出望外表情，“你怎
来？”
斯悦晃晃手里记录本，在他面前坐下，“来工作。”
江识意这才注意到斯悦穿是研究所白大褂，不是防护服。
他脸上表情变得不那开心。
两人面对面坐着，半晌无话。
最后还是斯悦先开口，“
们想不到办法。”
萧暗他们想通过这次异生物找到治疗江识意办法，但这是场死局，进程已经开始，就无法再倒退回去。
李韧用比较通俗说法给斯悦举例，方便他理解。
人类可以变成人鱼，但无法再转换回去，更何况周文宵采取方法野蛮又粗,bao，几乎是完全破坏人类本身基因构造，当然，也没有构造人鱼基因链，周文宵只是让他们变成与人鱼相像异生物而已。
“知道。”江识意垂着眼，他瘦很多，脸颊凹陷，苍白单薄，像樽骨架被折叠在椅子上，因为过于消瘦，眼窝深深陷进去，像两个黝黑洞孔。
“时日不多，”江识意掀起眼帘，不想错过能看见斯悦每秒，“很累。”
他露出来小手臂上大大小小针眼，淤青。
如03所说，0410很配合研究。
“你定能明白，为什拒绝治疗，是因为治疗无望，二是因为人生已经被自己毁去大半，没办法再站到原来位置上。”江识意笑得无比释然，“阿悦，人都会迎来死亡，接着开始新人生。”
“不想再继续现在人生。”
“所以，可以快进到直接结束。”
斯悦眼皮缓缓覆盖下来，喉咙里苦涩泛滥至口腔。
“好，有什问题就问吧。”江识意敲敲桌子，说道。
李韧和03站在门外聊天，时不时朝里边看眼，怕0410异变跳起来和斯悦产生冲突。
03拍拍李韧，“放心，跟你说，完全没这个可能性，0410有时候突然控制不住开始打砸东西，伤人，们就给他放斯悦语音，他立马就安静下来，没事儿，放宽心。”
李韧讶然，小白人鱼声音还有这个奇效？
可以考虑列入待研究项目之。
记录本上都写满。
斯悦从隔离室出来，将本子丢进李韧怀里，兀自朝走廊另端走去。
李韧低头翻着记录本，上边每个病程，江识意都描述清楚，关于他自己感受到身体变化，他自己主观感受，很配合嘛。
“可以下班。”李韧在后头喊。
斯悦回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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