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他随口
问，接着扭头看向白鹭
大鱼缸——白鹭还在睡觉，点反应都没有。
陈叔也很苦恼，“就中午吃
几条小鱼，吃完以后就又睡着，叫醒又睡。”
斯悦拍拍鱼缸，没反应。
“问周文宵没有，这
贪睡也正常？”
陈叔说道：“打电话过去问，周所长说是正常，特别前三针反应会特别大，等过渡期过去，副反应才会慢慢变少。”
斯悦再次敲敲鱼缸，这次比刚刚那次发出声音要大。
白鹭尾巴摆几下，有点儿反应，他慢慢睁开眼睛，明亮瞳孔现在像散开片紫色雾，他望着斯悦，慢慢贴到缸壁上，隔着玻璃蹭蹭，“阿悦，你回来啦？”
“
给你买蛋糕。”
白鹭用尽全力似看眼茶几上蛋糕，又慢慢收回视线，“好困，帮放到厨房，明天再吃。”
“你围巾织得怎样？”
“不怎样，还有好多。”
“不过尾巴感觉比前些天要好多。”白鹭说道。
那就好。
斯悦不打扰白鹭，身体修复期可能确会这样，其他功能单位会进入休眠期，集中所有精力去修复患有伤病尾巴。
斯悦上楼洗澡，换掉白天衣服。
出去之前，他又掉头抱起衣服闻闻，没有腥臭味啊，还有洗衣液味道呢，斯悦不清楚人鱼嗅觉到底是怎长那奇特和灵敏。
斯悦出现在厨房，正在准备晚餐阿姨们吓跳。
“来拿个东西。”
斯悦在料理台那里翻出几种冰糖，个是白糖，个是红糖，都是粒粒。斯悦每只手捏几颗，心满意足地去找白简做测试。
白简喜欢看书。
估计是活得太久，见得太多，再看见什都不觉得稀奇，反倒是书里些奇人异事更加有意思。
眼前两个拳头突然出现在视线里，“猜猜看，哪边是红糖？”
“……”
“猜目是什？”白简放下书，不急不忙地给斯悦倒上刚煮好果茶，用橙子西柚草莓又加上乌龙茶与蜂蜜，煮出来不会很甜，有点酸涩味道，刚好是斯悦喜欢，他不爱甜。
“试试你能不能闻出来区别。”斯悦老老实实地解释自己目。
白简失笑，“你把当做什？”
狗？
不过这次斯悦不像下午时那样嘴快，他深呼吸口，将差点脱口而出比喻给咽回去。
跟白简看不出来似。
“你把当狗？”白简挑眉，笑意在眼底加深。
“没……”没说出口话，斯悦肯定是不会认，白简又没有证据。
白简没有继续追究，他垂下眼，看会儿，说道：“左手是红糖，右手是白糖。”
斯悦翻转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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